《犬魂(女A NPH)》 SP反差淫荡贱狗男A 一条狗的残魂包围着她,从童年到现在,幽咽短促的一声,让她至今都害怕犬类。(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黑夜里母亲侧脸看不清的冷硬,像变成她不认识的另一个人,紧抿着嘴不说话。 徐昭楣坐在副驾驶后座,从后视镜里窥探出三人中的一角。空荡的车内寂静,她往左边挪了挪屁股,一个人坐在后座中间,双腿分别踩在两侧。好像这样就可以填补这种虚无的不安,防住那条狗的魂魄。 她觉得自己名字起得太不好,唉,昭楣,那不是招霉嘛!好像事实也如此,从小到大她运气就差,抓周抓到隔壁桌死小孩掉下来的一只勺,小时候偷偷拿了零花钱去买吃的竟然也只碰见空包,念书的时候成绩平平,而班里有什么麻烦事抽人总是她,这时候同学们的眼神才扫过来,哦!徐昭楣啊,那个弱A!后来要读大学,根本逃不出第二区,母亲勒令说就填本地,她知道反抗没有用,但还是临时改志愿只留了一个本地大学,结果?结果当然还是被它录了,于是憋屈至极地去奉洲念书,又希望平平地过四年。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这次终于如愿,她谈了恋爱,没告诉母亲。她可能确实有点同性恋,或许遗传的?对方也是A,据说家里很有钱,她不在意这个,只听到周围人某爷某爷地打趣,重点是人帅个高,模特一样走过来,笑一下徐昭楣就满意得不想说话。 要她给自己打分的话,徐昭楣想,其实她并不是一个自负的人,或者说从小到大的教育并不允许她自负,她诚实地认为自己满分,谁能说中庸不是一种完满呢? 恋人说去猫咖吧,你有去过吗?没有也没关系啦,就当尝试了。 徐昭楣胡乱点点头,心底涌起一种莫名的抵触。她从九岁起就开始怕动物了,明明以前是把小狗抱在怀里埋的孩子,现在偶尔过马路看到什么动物的影子都会死死抓住卫招,没有卫招的时候是自虐地掐自己。 卫招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干燥,徐昭楣无助地抬头时对上他圆而琥珀色的眼,恍惚里觉得像犬,又被自己的联想惊了一下,听到对方关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昭楣摇头,那天却还是没去猫咖,半路看到一家剧本杀,她缠着卫招说想玩那个,两个人就变更目的地。 卫招很大方地说他们是情侣,不过其实也看不出她是A吧。因为来得晚了点,对面的女beta要泡crush说不好意思不换,于是他们被分配到了没有官配的两个身份,身份就这样定下来。 徐昭楣低着头脸红,她总有种不合时宜的落后感,卫招觉得不论是名字还是外貌性格,她都像活在上世纪,而他深深为这一点着迷。 这个本里他们是为了父亲的那一点遗产针锋相对的兄妹。徐昭楣磕磕巴巴念台词的时候耳朵红了,卫招眯着眼睛笑,然后语气温柔至极地接戏,被车上的人起哄。 徐昭楣体验感一般,她只是在动物面前落荒而逃,于是慌不择路才来的。台词念到“好哥哥,我十二岁那年抱养的小狗到底是被谁杀掉的”,她顺了三遍也没说完,抬头又对上卫招的眼,被吓了一跳。 卫招在校外买了房,恋爱的第三个月就叫徐昭楣搬了过去。徐昭楣有时想自己好幸运好幸福,碰见卫招,几乎完美的一个人,他们感情也稳定,已经快要一年。 唯一徐昭楣不太能接受的就是卫招在床上的癖好。从剧本杀店回去,照例一起去洗澡。刚进门卫招就变成另一个人,迅速脱掉全身衣服,翘起臀部跪在地上为她脱鞋,像一条狗。 徐昭楣已经有些熟练地用命令语气说:“起来跪。” 卫招于是低头挺直背跪着,没有命令就不动的样子。 徐昭楣心里慌得紧,迫切需要什么东西发泄。高度合适极了,她不留情地往那张脸上甩了一巴掌,听到卫招喜悦般地哼了一声,终于进入状态,穿上拖鞋走到他面前,语气冷冷的:“主人让你出声了吗?” 卫招要开口,又在她眼神下只是摇头,呜咽像狗一样,被打得身下已经勃起,信息素的味道试探般浅浅漂浮。 徐昭楣看到了也闻到了,顺着他白日隐藏在半高领下的项圈往下摸到圈在腰上的链子,开了扣扯拽着,往浴室边拖行边说:“贱狗,这么容易发情,来好好洗一下。” 卫招手脚并用地爬,被勒得张嘴,吐着舌,听到这话喘气声更急促。 柠檬马鞭草的气味变得浓郁,是清而深的微甜。 徐昭楣平静的声音又响起来:“今天在外面这么积极认主啊,那怎么不把项圈露出来,出门前在屄旁边写的字没磨掉吧?噢我忘了,你这条骚狗总是故意找抽。” 徐昭楣松手,卫招自觉地爬进浴缸,浑圆紧实的屁股被展示,穴里探出一根跳蛋的线,周围有红色水性马克笔歪歪扭扭写着“精壶A”“贱狗的骚屄”“主人专用”之类,被磨得已经掉色不少,臀肉就晕起一种浮于表面的艳粉。 “怎么磨的?” 卫招看不到自己,以为快掉完了,又害怕又期待。初秋冰凉的浴室里香气回散,他细声细气说水太多,看到主人就发骚了。 这话果然讨得了徐昭楣欢心,她开始放水进浴缸,手上沾湿了去扇他屁股,打得火辣辣的热,红的粉的湿痕就混在一起,浅红色的水从股沟往下流,后穴浅浅地张合,漂亮狠了。 卫招哀哀地叫,竟然也不影响嘴里计数。臀肉挤压里前列腺被跳蛋拱来拱去,几重的性刺激使他Alpha的本能被唤醒,腰肢无法克制地前后摆动,却把屁股更谄媚地献上。 数到四十的时候徐昭楣停了手。她衣着完好,看不出情动痕迹,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控制app,直接选了最高档。 卫招浪叫出声,omega听了都要自愧弗如,被她取下墙上的鞭子狠抽了一记,红痕斜着从左肩到右侧腰,出水一样先后缓慢浮上来,艳丽至极。 这是卫招亲自准备的蛇鞭,两根手指粗细,鞭梢散开九缕。徐昭楣不懂这些,她只用惩戒不听话的狗。 勾搭男B大成功 他们并不经常做爱,一是徐昭楣对此十分不乐衷,简直不像个A,二是卫招往往在被她发泄后就爽得没力气了。(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徐昭楣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恍惚,一看手机已经七点半,立刻起床换衣服准备洗漱。 卫招被这动静吵醒,揉着眼睛说怎么起这么早啊宝宝。 徐昭楣的声音从洗漱间传出来:“我今天有早课。” 卫招已经大四,不打算考研。徐昭楣没多问他的打算,她大二,正是课多的学期,翘掉一点,代签到一点,专业课体育课还是得乖乖去上,毕竟教育专业的A实在不多,本班就她一个,连宿舍都是和中文系的A拼的。 所以专业课为什么要在早八啊…… 她骑着电瓶车到教学楼下,又凭着Alpha的体格迅速爬了四层楼,从后门微喘着气进教室在后排坐下,看了眼讲台开始玩手机。 【卫招】:宝宝到教室了吗 【卫招】:好好听课,不要想我噢 【卫招】:[图片] 徐昭楣看了眼他发来的照片,是光线找得很好的半裸照,奶子旁边昨晚抽的红痕没消,腹外斜肌像刀划过奶油的一条印子,让人胃口大开。(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徐昭楣没看到似的退出对话框,想了想还是回复了一下:“到了。” 这节是教育心理学,和隔壁二班一个老师。徐昭楣正心安理得混在人群里摸鱼,旁边一阵风,传过来一个冷而低的声音,因为运动而喘息着,显得很性感: “老师抱歉,刚刚车坏了。” 其实还有几十秒才上课,像印证徐昭楣的腹诽,这人刚坐下拿出课本,上课铃就打起来。 徐昭楣对声音很敏感,铃声太刺耳,她下意识偏头捂住耳朵,顺势看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人。 男的,好像是隔壁班的,Alpha她认识,哦,那就是Beta。教育专业很多Beta选的,毕竟政府要求的普通ABO教师比例是1:6:3,幼师及小学教师是1:4:5。 这个男Beta长相是她喜欢的类型,瘦而不柴,皮肉白嫩光滑,徐昭楣没吃早餐,饿了。 南观差点迟到,就近从后门钻了进去,找借口和老师解释后习惯性坐在后排,闻到一阵很浅的香气,烟一样盘旋在他鼻尖,又转瞬即逝。 他疑心是不是自己太敏感闻错了,再回想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味道,拿出书放在桌上,铃声响起的时候他在刺耳嘈杂里又闻到那香气。 斜斜地倾吐出来一点,像专门捕获他的烟圈。 南观眼睛微红,抿唇看过去。 他右边是个不认识的女生,应该是Omega,但Omega的信息素怎么会……? 他喘了口气,看到那人抬起一点眼,脸侧过来,像一幅写意画。几乎可以称作平淡的脸,看过来的时候和香气一起钻进他眼鼻,非凡的艳光就锐利地刺出来。 南观低头不再看她。 那是个Alpha。 他默默坐过去一点,没再闻到那阵香气,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分辨。 她到底是什么味道? 探究Alpha的信息素,太轻佻了,他反应过来,耳朵兀自红了。 徐昭楣昏昏沉沉一节课,困得要命,心里开始怪罪昨夜卫招搞到那么晚,她玩手机腕子都累,幸好没同意做爱。 虽然她也不听课,但不能浪费玩手机的时间吧?困得头打桌子的样子都要打扰旁边的男B听课了。 “徐昭楣,你来说说吧?你可是这门课唯一的Alpha啊。” 什么?隔壁的A没来吗?教育系双子星怎么就剩她一个了? 徐昭楣站起来,脑子里天马行空地乱想,正准备沉默站上两分钟然后让老师无奈放她坐下,旁边传来低低的声音: “老师问你怎么在分化时教育学生破除性别刻板印象。” “啊,性别刻板印象的话……”徐昭楣下意识复读,顿了两秒,像在思考,“我认为,ABO性别教师的比例其实就已经是延续这种观念了,像班上怎么就我一个A?那也是刻板印象的结果。所以我觉得从教师自身做起比较好吧。” 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在讲什么,心里暗道该死,平时想想就算了,怎么还说出来。 她低着头准备把桌子上历代学生的小抄细细研读一遍以逃离尴尬,却听到老师激动地说: “对!徐同学说得对!非常好的观点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作为Alpha怎么就非要做那些世人认为合适的呢?教育学如果多一些Alpha学者,进步和突破是指日可待的!请坐请坐!” 徐昭楣在全班人的目光簇拥和低声议论中坐下,悄悄抬头看了眼,啊,原来老师也是Alpha。 冒尖了,以后没法逃课了,该死。 她困扰地皱眉,余光看到男B垂着眼红耳朵的样子,想起来还没道谢,小声说:“谢谢。” 对方猛地抬头,有点被吓到了的样子,脸却还是塑像一样的冷凝静美,说:“没事……你的观点很好,真的。” 他把头转回去,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又看过来,说:“南观。” “啊?什么难关?” “我的名字,”男B拿出手机打给她看,指尖是淡淡的粉色,“南观。” “哦,”徐昭楣目光移动时看到他左边颧骨上一粒红痣,错觉成雪堆上的一颗红豆,忽然起了兴趣,“加个微信?” “啊……好。” 徐昭楣肚子在她撩B的时候很不合时宜地咕了一声。她心里又开始怪卫招,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连早饭都没吃。 南观竟然低头从包里拿出一块白巧克力,冷感美的脸欺骗性十足,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是男A泡女O。 徐昭楣心情变好地接过去,又说了句“谢谢”。 南观回到宿舍,是他父亲请求学校换到的教师公寓,单人单间。 他低头看着微信列表的新联系人,心跳得飞快,带起血液加速流动,生理本能奔袭而来。南观在不可遏制的渴求感里又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想,这也是心理学上的观崖效应吗? 【注:观崖效应,Omega受Alpha信息素鼓动而生理性心跳加速,产生渴求感或引诱其进入发情期,多数Omega在这种情况下面对条件较不错的Alpha时会误以为是爱情。】 看着男B的邀约射在恋人A穴里 早八的插曲没有给徐昭楣带来什么别的感觉,她只是出于“噢好看的男B,认识一下”这种心理,把人放进自己列表,又看了看自己一片空白的朋友圈,点点头抛之脑后了。(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徐昭楣不是个自负自恋的人,她一直谦逊地保持平庸,不用为之努力也不用坠落时被责怪,于是她并不觉得自己的魅力大到让新认识的同学心动神摇,也就不用去纠结未有之事,不会想已经有了一条狗那该怎么对待南观。 有个词怎么说,挺流行的,哦,普信A,徐昭楣骑着车回公寓,心里满意自己的状态,至少不是BO讨厌的那种。 其实她第二节有课,上了一节才听说是和校花一起的,但徐昭楣一天最多只能上三节课,多了她会想死,于是今天从善如流地翘了,反正这老师出名的人好。 电子锁的“滴滴”声响起来,卫招下意识回了头,又继续趴着,平板界面变成某网游的攻略。 徐昭楣穿过客厅走到卧室,课上对卫招的怨气已经随白巧克力入胃而消散。 啊,甜食的魅力。 卫招竟然还在床上,趴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薄薄的一层被子只遮住屁股和大腿根部,身体起伏的线饱含诱惑力。 她看着卫招流畅的肌肉线条,宽的肩,窄的腰,红的痕,窗帘透过来的光变成一层纱,把他肌肤罩进朦胧的晕里。 她忽然想起南观,同样是白,却透出一种微病态的冷调粉。 徐昭楣把连衣裙侧拉链拉下,轻微的响动里卫招故意没说话,只有信息素的香气勾过来。他早知道她回来了,挺着屁股趴着等操,徐昭楣想。 她思考了一下,又把拉链拉上了。 徐昭楣跪上床,软到过分的床垫陷下去,卫招像浅洼里濒死的鱼一样轻轻滑动,终于侧过头看她,后颈的香气也打了旋地来讨好。(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他眼睛圆,瞳孔颜色却很浅,第一次见面时徐昭楣觉得这人看起来不近人情,不久却发现是春风化雨的温情脉脉款,和深刻到有些锋利的轮廓完全不同。 这么一看她喜欢的类型还挺固定的。徐昭楣想着,把聊胜于无的被子掀开了,果然看到卫招红痕未消,肿胀饱满的臀。 对于性欲由他人引起这件事徐昭楣没有一点愧疚,反正操的是卫招嘛,那谁引起的有什么区别呢? 她双腿分开跪在卫招身体两侧,裙摆张开笼在他身上,像一场抓捕与吞咽,终于听到他开口: “要做吗?” 不是卫招不解风情欲擒故纵,他们的性爱也分为两种,使用恋人和使用狗。使用狗不叫做爱,叫灌精。 徐昭楣掀开一点裙边,手指插进他的穴,声音很温柔:“嗯,想你了。” 卫招闻到她浅淡的信息素气味,明白今天是做爱了。 Alpha的后穴生理上并不作为性交通道,因此往往干涩,肠液的分泌因人而异。 徐昭楣左手摸上他脊沟,从上到下地滑动,落到后穴上方,然后横过来轻柔按压他的臀。 卫招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润滑液,却在不尖锐的痛感和前列腺的刺激里指尖发抖,柠檬马鞭草的气味变得甜腻。 他的香气和情绪有关,愤怒悲伤时偏涩,情动兴奋时偏甜,其余时刻清冽如春。 徐昭楣手指移动,昨夜被掌掴的地方就泛上一片隐秘的痛楚,提醒他尽管此时恋人温和,却永远要他听话臣服。 狗怎么能说臣服呢,是忠诚。 痛是她给予的荣光,隐忍变成肩章,没有卫冕落败之分,他从一开始就是匍匐的狗,不对等就不谈胜负,只谈主奴。 徐昭楣手指移动到他臀根,这里很脆弱敏感,昨天惩戒的时候轻轻抽了一记。她掐上那片肉的时候,插在后穴的手指加到两根,一齐顶上前列腺。 酸痛刺痛胀痛迅速抱作一团,卫招擅长忍痛,却故意叫出声,信息素气味也不抑制,下一刻又被快感胁迫得变调,听到徐昭楣说: “这样叫才对,无论是疼还是爽,都要这样叫。” 卫招战栗起来,被掌控的无上快感把他变成一件物,徐昭楣的专有物,让他头晕目眩,无法探究为什么忽然要做爱。 徐昭楣在前戏中很沮丧地发现自己有点软了,她的性欲刺激点自己也弄不明白,声音软软地叫卫招快拿润滑液来。 卫招从狗的身份脱离,意识到自己越界,耳朵红得血色深厚,探手终于拿到那瓶Alpha定制润滑液。 和徐昭楣当然无关,她只是进行恋人的调情,发情淫贱的自己才是最不可饶恕的,卫招想,开始渴求被插入,被性爱鞭笞。 徐昭楣性欲冷却时脑子异常清醒,一边把润滑液从他肩背往下淋到穴口,一边想是不是卫招的身体对她没吸引力了。 她认真地思索,左手摸上漂亮脊背,右手持续抽插扩张,听着卫招清亮低缓的哼叫,目光看到没熄灭的平板屏幕,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问: “你在玩这个?” “啊……嗯,在,在了解一点,啊!操我……”卫招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彻底发了情,“啊!宝宝快进来……” 他音色亮而不沉,低而不哑,每次叫宝宝的时候都有种人夫人父的感觉,徐昭楣往常很满意这一点。 她一边用手抽插,一边有些困扰地看了眼自己半硬的性器,逼迫自己想南观的那一粒红痣,却不知怎么想起一片侧腰,斜斜吐网的蜘蛛刺青,眼睛、腹部和对足透出玛瑙一样的红。 她硬得厉害,低眼看不清情绪,拉下内裤边,放出肉红色的硕大阴茎,马眼已经吐出一点清液。 卫招闻到那阵让他兴奋的香气了。像皮肉贴在一起的靡香,却又淡而冷,一闻到他就开始流水。 徐昭楣扯开裙边,双手掰开他过分丰腴的臀,露出收缩中的那口穴,许久未被操干的肠肉被润滑液浇洒,红得媚人,看一眼好像都要被吸进去。 她沉腰操了进去,性器太大,碾过前列腺的快感竟然比不上被全部填满。 卫招真是天生该被操的Alpha,怎么做都紧得要命,肠肉褶皱中像带着肉钩子,裹上来的时候千百张嘴一齐吮吸,让徐昭楣头皮发麻。 她重重喘了口气,香味四散,蜘蛛刺青早不知道抛在哪一国了,眼里只剩下卫招随呼吸起伏加深的脊沟,还有被撑得穴口大张的屄。 徐昭楣没忍住,扇了一巴掌他的屁股,抬起腰开始猛操。 她腰臀力量优越无比,徐昭楣归于天赋异禀,就像她的性器一样,只有身下的人才能体味到,这种快感多么恐怖。 卫招甚至来不及叫,声音就因为过分的刺激断在喉咙里,成为哀歌一般的唳音。他被徐昭楣不停歇地操,肉体拍打声闷在她裙摆里,变成海螺的回声,和她上身压下时带来的窒息感一起盘旋。 卫招急促呼吸着,肺部稀薄的空气使性爱的快乐变得辛辣,使他淌下泪水,却没有人为他擦拭。 性器进出中润滑液被打出浪边一样的沫,徐昭楣眯着眼睛干他,手从上臂抓到头发,卫招背后的润滑液和薄汗交织,贴在她胸前,黏腻不可分,如同他们的信息素。 明明都是Alpha,卫招却一点也不排斥地融进她的香气领域,觉得自己要化在她给予的性爱和信息素里。 徐昭楣骑着他,插得更深了,感觉到自己顶到一处转折,像窄套子一样吸住龟头。她以前操卫招总是过分集中在他会吸裹的穴肉上,发泄欲望也大多是传教士体位,竟然没发现这一处。 她喘息声停不下来,摸过他后颈的腺体,感受卫招的战栗和破而哑的呻吟,很满意地动着腰,低头打着圈地舔上去。 她阴茎像是要把卫招钉在床上,每一下都重而急,屁股的疼痛微不足道,成为最佳的调剂,臀浪在颤动里迎合,压在床单上的Alpha性器毫无用武之地,被操得吐了几点精。 卫招眼睛翻起来,脚趾蜷缩着,叫得可怜而浪荡,从后颈到小腿都陷入一场痉挛。 徐昭楣兴起,把他按在床上快要窒息。狂乱抽插里卫招呜咽着射了,甜度浓郁,后穴紧得她提不上气,狠抽了一下臀肉,几乎是提起他的腰继续干。 “啊!宝宝,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啊!……快射给我,射,啊……骚屄想吃宝宝的精液,呜呃!” 徐昭楣声音因为喘息和快感变低,她扇了一下卫招的后颈,说:“射给你干什么?哈啊……嗯?想给我生个种?说话啊,卫招。” 卫招受不了了,他要被操死了,每次都是这样,他知道快感暴烈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而每一次做爱都以他的祈求哭叫告终。 “生,生啊!射吧求求你了,啊——” 他连绵的叫声被不和谐的消息提示音插入,卫招喘着气没有理会,继续扭着腰努力收缩肠壁。 徐昭楣一边干他一边抽空拿起因为抽插偏离不远的手机,腰腹绷紧身下用力,看到一条信息。 【南观】:徐同学,你晚上或者后几天有空吗? 她笑了声把手机丢在一边,手掐住卫招的喉咙,把他往后拉,阴茎挤到深得恐怖的地步,听着身下人尖锐的浪叫,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几十下,把攒了有些时日的过量精液射进卫招肠道深处,信息素的气味浓烈到卫招再次痉挛。 网络一线牵,和极品O高连麦 最后床单被做得一塌糊涂,徐昭楣把连衣裙脱了撕掉乳贴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卫招终于从余韵里回过神,下床的时候腿都在发抖,看着她说:“我,我一会叫人来清洁。(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徐昭楣赤裸着身体,“川”字型腹肌和肌肉线条都漂亮极了,又恰到好处的秀丽,让卫招暗自想是不是做爱做出来的。 她下了床又回到平时的样子,眉眼柔和地点头,看起来像一枝柳——如果忽视腿间软垂却依旧分量可观的性器的话。 卫招自己都没处理,还在问要不要给她吹头。徐昭楣很无奈地拒绝了,催他快点去洗澡。 因为方便的原因,她留的是短发。当年剪的时候剪得太短,“不小心”成了寸头,她妈看到之后给她搞了顶假发,在头发没长到肩膀之前勒令在外面不许摘下。徐昭楣后来就一直留着徐风亭能接受的最短长度,也就是堪堪遮住后颈,对此徐风亭的观点是她信息素太骚了害怕早抱孙,徐昭楣撇撇嘴不置可否。而及肩的长度比起以前,洗头之后吹干特别快,虽然她也不用自己吹就是了,但头颅被他人掌控的感觉总是不太美妙。 徐昭楣决定任凭它风干,感觉到胃说自己饿得要命。她上了整整一节早八,就吃了块白巧克力,然后做了快一个小时,现在肚子都要瘪了,想着快点换个衣服去打游戏吃零食。(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她拉开衣柜,随便挑了件衬衫裙。徐昭楣很爱穿连衣裙,就一件方便穿脱,对于她这种嗜睡又要上早八的女大再适合不过,以至于她经常不能理解厌恶裙装的直A癌,又不是没有Alpha款。而因为家族遗传血脉她的胸比寻常Alpha要大,虽然被迫练成了胸肌,但乳头摩擦时还是不太舒服,所以如果裙子带胸垫那简直是她的梦中情衣。 她想了想,抽出一条皮带勒在腰上面一点——不然下面凸痕迹容易像流氓,真是大Aplha的烦恼啊——稍稍拯救了一下这件蓝白条纹像病号服的宽松衣服,然后走到隔壁房间坐在电竞椅上开始拆零食打游戏。 挺巧的,就是卫招被操之前在看的那个。 徐昭楣其实对于MMORPG(大型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一向敬而远之,MOBA(多人在线战术竞技游戏)类也玩的很少。当然养成题材也很痛苦,SL(存档)使她的强迫症达到巅峰,不打出完美数值不放过自己,最后熬夜到脸色恐怖,被徐风亭问是不是找O去了。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玩游戏嘛,我追求的就是无脑爽,要记住那么多角色技能CD键位也太麻烦了。所以一般她都是拿游戏机玩文字RPG,基本都当小说看。 但这款MMORPG最近却被她愉快地接受了,卫招因为不怎么进这间房也完全不知道徐昭楣在玩。 徐昭楣戴着耳机,赤脚踩在椅子边缘,流光溢彩的键盘在她稀烂的操作下被一通乱按。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玩这个呢,徐昭楣喝了口可乐,在用顶配武器把人砍了以后吐槽,除了氪金完全没有提升游戏能力的方式啊! 嗯,其实是因为她操作太菜了啦,队友默默在心里想。 这款游戏是知名游戏公司朱旗黑风的转型之作,据说是因为去年破产进行了股权让渡,公司内部也换了不少管理层,总而言之被某位野心勃勃的资本家接手了。于是停了一堆一刀99999的旧项目,把之前腰斩的大饼重新提上日程,此游戏一跃成为公司太子,在今年暑假发行。 《朝露罔夜》发布以后终于回转了朱旗黑风的口碑,因为背景设定在旧经典游戏的数百年后,相当于第二部,一堆玩家开始回忆年少时玩旧游的热血沸腾,加上新游确实投了很多钱,美术文案建模玩法无一不差,营销号大V广告满天飞,开服三天流水竟然就破亿了(当然黑粉并不信),比起以前惨淡负债,黑猪简直绝处逢生! 徐昭楣也是被广告吸引,开始玩不久就莫名其妙被策划套路充了很多钱,想了想那继续玩下去吧,打卡拍照很不错的一款景点模拟器!结果因为操作太差装备爆好很快全服出名,一堆ABO看她是个女Omega(问就是想体验新人生怎么你了),开楼818说她一定是张腿来装备,结果扒了老久也没扒出来什么,只知道这个O一上线即血雨腥风红名乱杀,于是风气又转向声讨她。 徐昭楣觉得这些人真是闲的,叫人也照猫画虎来了个818,把她反复杀的几个和声讨得最厉害的料都放上去,买了几百个大喇叭反复播放编成打油诗的瓜,于是乎没脸混的退游,养小号和换服的咽下血泪从头再来,只剩一两个负隅顽抗,反正还是被她碰见就乱刀砍死。 后来不知道是谁在论坛发了个和『甜甜地你来找打了』(服内现在简称甜帝)下本爆率奇高的帖子,一群人附和说自己的某某装备某某材料就是在和她一起打的时候掉的,于是徐昭楣莫名其妙成了帮派盟主。 帮派名字还叫甜美打狗帮。 徐昭楣:…… 徐昭楣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她记仇虽然是一等一的,但是一般干脆地杀掉就解决了,不会把人折磨得要死不活痛哭流涕,她爱效率,也讨厌反感的东西多出现哪怕一秒,这点就和她认识的某位小蜘蛛完全不一样。 于是她擦了擦吃薯片的手,高效砍完人,潇洒转身准备带帮派成员下本,世界频道却被她砍的老朋友刷满了问号和哭哭表情。 徐昭楣刚开始没在意,准备传送的时候被二把手小窗提醒了才知道,很不耐烦地看了一眼,看到顶着“你妈杀完百A骑”id的熟人像换了个人一样,嘤嘤嘤地哭诉自己是新号主莫名其妙被砍。 (公频)【甜甜地你来找打了】:……那你还知道用复活符?我都是这几天才知道 (公频)【你妈杀完百A骑】:我之前有玩过的,现在来上学了旧账号被家里管着,才临时买了个满级号TT姐姐对不起打扰到你了,但我真的不是他,我可以跟你连麦证明 徐昭楣想起那人的“酥麻”气泡音和不标准的塑普,打了个颤,心想也没人能伪装到那个地步,或者短时间飞升吧。至于变声器,她那时完全没想到区区游戏还有人用这个。 『您已发起私聊请求,请稍候……』 『“你妈杀完百A骑”已接受!』 徐昭楣看这个id实在辣眼睛,忍不住打字。 【甜甜地你来找打了】:你先换个名字。 【清茶浮浮】:好的姐姐!我好啦 第二次了。 徐昭楣对自己的年纪一向很自豪,她才十九欸,叫姐姐??就算你是可爱女O也不行! 【甜甜地你来找打了】:……你多大 【清茶浮浮】:啊?我高二呀,怎么了姐姐QwQ 哦,好,你叫吧,叫,看来是我老了,徐昭楣陷入感伤与沉思。 她总觉得自己还在十六岁。十六岁的颜色是欲望疯长的饱胀暗红,那一年徐昭楣似乎拥有一切,也尝到一切,血和快乐交缠,痛和压抑媾和,在那之后三年都像一场梦。 耳机里传来轻扬悦耳的提示音,她回神看到屏幕上『“清茶浮浮”请求添加您为好友,同意/拒绝?』 她点了同意,一个连麦请求就砸过来。 徐昭楣把无用的多愁善感放下,心里有点好奇这个浮浮到底是什么人,点了接受,对面少年气的柔和声音就传过来,语气乖巧天真: “喂?姐姐,你听得到吗?我没有骗你,是真的买号被坑啦。” 擦,让她碰见个极品少年音O高。 恋人A因为男B吃醋争宠 徐昭楣在心里“我去”了两声,声音都柔下来:“真的啊……那你怎么买到这个号了?他都被我锤烂了,到处都有避雷的。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 清茶浮浮笑了声,徐昭楣瞬间感觉到一种挠人心肝的痒,暗自称奇这小孩练过吧?听到他很苦恼地说: “姐姐你都不知道,我家里管得可严了,当时在交易贴紧急找了个满级符修号就买了,今天还是第一次上,不过幸好遇见姐姐了,你好好啊我还以为会被反复虐杀呢。” 他语气真挚,声音像流动的溪。 徐昭楣听他说完,很温柔地问:“你不是不知道这号是谁吗,怎么早料到被反复虐杀?” 对面的沉默不到一秒,徐昭楣扯出个笑,又喝了口可乐,舌尖气泡密密麻麻炸开,听到他很快回答: “被姐姐杀的时候就猜到啦……毕竟我之前游戏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圈子里的纠葛类型也都或多或少了解。” 徐昭楣说:“哦?我倒是不怎么玩游戏,要不你说来我听听,满足一下八卦之心?” “嗯……”清茶浮浮像在思考,气音也软而甜,“像人妖号奔现失败后被追杀?双人妖面基却牵手成功?网恋被骗三千万?锤渣O结果被扒脚踏多条船?” 他一口气说了好几个,竟然都是爱恨情仇类,徐昭楣听乐了,说:“真的有人被骗三千万吗?” “啊?”清茶浮浮低低地笑,语气很狡黠,“千万别信声音,千万别信视频,千万别信裙子掀起来之前?” 徐昭楣被逗乐了,笑声毫不抑制,惹得清茶浮浮也在那里跟着笑。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她好不容易缓过来,故意说:“那我是不是也不能信你声音?十六七岁也不能信吧?” “姐姐!”他嗔了声,调子千回百转,听得徐昭楣骨头都要酥了,“那视频你也不信吗?” 徐昭楣正要回他,看见私聊小窗被二把手要挤爆了,看了眼说:“他们叫我赶紧下本呢,刚好也没符修,走?” 话题被打断,清茶浮浮似乎有点不甘心,但隔着电话徐昭楣并不确定,只听到他说:“好呀,那姐姐要罩我哦~” 自此这位少年音O高便成功打入甜美打狗帮,凭着软甜声线、极高双商、牛逼操作以及徐昭楣的偏爱成功上位,后话暂且不提。 徐昭楣下完本手指都戳酸了,站起来伸了伸懒腰,一边肚子还是饿一边看到清茶浮浮把他爆的白雪红梅瓶送给自己,忽然想起来还没回南观消息。 她看了眼略显凌乱的桌面,没找到手机,往兜里摸了摸也寻找失败,心想不该吧,自己怎么会离开手机呢? 徐昭楣走出房间,被光刺得眯了眯眼,看到卫招系着围裙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心里再次称奇,以前他们俩不是叫阿姨就是叫外卖,这少爷什么时候亲自下厨了,做的能吃吗? 她走过去,拉开平移门,从背后贴上他,问:“怎么忽然亲自做饭了?” 徐昭楣问着,手摸上他后腰,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按。 说挑逗而旖旎不足,说放松而力道不对,卫招却满足极了。他停下切菜的动作,笑得很开心,眼睛都弯起来,回话的时候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点隐忍的委屈:“总不能别人会我却不会吧?” 徐昭楣琢磨他嘴里的“别人”是谁,问:“你看到我手机没?” 她感觉到卫招的情绪波动果然变强了,但他语气神态如常:“在床上你忘了拿,我放外面桌上了。” 她点点头准备出去拿,被卫招转身抱住,没作声,看他要干什么。 卫招退开一点距离,染成亚麻色的额发垂下来,目光比一枝早樱还要柔和易碎,让徐昭楣无端想起以前酷爱把玩的人偶。 卫招轻轻含住她嘴唇,舌尖回环逡巡在唇齿间,没有察觉到恋人的抗拒,于是和她的舌勾缠在一起,慢而缱绻,好似不含色欲。 徐昭楣除了和他没有这样接过吻,很配合又略带生涩地回应,几乎能听到他搅弄口腔的暧昧声音。 卫招把自己亲得气喘吁吁,目含水泽,脸侧浮起一层薄粉,和他的Alpha身份冲突又和谐,带出一种矛盾的吸引力。 徐昭楣看着他湿润的唇和双眼,又想起卫招过分好操的穴,轻轻回吻了他一下,说:“别多想,等你的学习成果。” 卫招难以察觉地颤了颤,点头说好,留恋至极地看着她离开厨房,垂下眼睛看不清情绪,片刻又甜蜜地笑了,继续下厨。 徐昭楣拿到手机,果然看见南观又发来一条消息,屏幕上正完整显示出来。 【南观】:我想请你吃顿饭,不嫌弃的话我亲自下厨也可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听听你上课的看法,如果麻烦就算了! 徐昭楣设置成屏幕显示详细消息是因为方便她骑车看手机,真正隐私的东西根本不在这部手机里面,没想到却因为这一点让卫招产生了危机感。 徐昭楣解开锁屏点进和南观的对话框,思考这人是不是有那个意思,又想着人家上课那么认真应该只是为了学习?可哪个良家男B第一次邀约就请人来自己家吃饭的?邀请女A一个人去他家这还不是性暗示? 她又斥责自己,怎么能和直A癌一个想法呢,说不定只是南观不谙世事不懂这些,这么刻苦的一个Beta,不能曲解人家的意思。 她如此想着,打字说“我都可以”,又想到卫招刚刚的反应,思考他会不会多想,又把那四个字删了,转念一想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卫招应该不至于胡搅蛮缠乱吃醋吧? 徐昭楣回复:“今晚就行。” 对面秒回:“啊好的,你有喜欢的店吗?” 徐昭楣乐:“你不是说亲自下厨?” 南观这次回得慢了点:“你能接受就好,我宿舍在F区1201。” “OK,那我下第二节课去找你。” 徐昭楣拿着手机又回了游戏房,发现自己挂机的时候清茶浮浮发了不少消息,最后一条是说什么写作业去了下次上线再来找她玩,谢谢姐姐姐姐好厉害。 可怜的高中生,她很没良心地幸灾乐祸了一下,然后换了套时装去拍照。 卫招敲门喊她吃饭的时候徐昭楣还在买新衣服,虽然现实中她嫌麻烦,但不代表她失去原始性别审美偏好嘛,女孩子多好,女A也可以漂漂亮亮的,不服的就杀了,多简单。 徐昭楣退出游戏,闻到卫招身上浅浅的信息素香气,猜测他像是在意身上会有油烟味。 “我不太擅长这个,要是没胃口我叫五芳馆送菜也可以。” 啊,温柔贤惠的男A,徐家审美取向之最!徐昭楣血脉里的同性恋基因共鸣了! 卫招有些不安地看着恋人的反应,看到她如莲清淡的脸上泛起一点红,目光移动间欲说还休,对他说:“做得很好呀。” 他心里几乎要尖叫,烟花一簇一簇地放,双眼闪亮地给她拉开椅子递上餐具,目光灼灼,期待而快乐。 其实他早就在学做菜,只是今天找到合适的时机展示出来了而已。卫招表面上说着自己不擅长云云,背地里已经练习过许多次,保证色香味俱全才会让徐昭楣知道他会下厨。 他这个人一向这样,谨慎圆融,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不会出手,为了达成目的多曲折也愿意,所以现在还不是他卫招被徐昭楣接受? 他想着看到的那个名字,决定叫人查查这个“南观”到底是谁,什么性别,长什么样,家世背景如何等等,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 徐昭楣确实有点惊讶,难道卫招他真是天才?一盘盘菜都是她喜爱的清淡口味,卖相和香气都很不错,入口味道也几乎能和饭店媲美。她正准备给出评价,抬头看见卫招期待的眼神,更像狗了,下意识恍惚了一下。 卫招强撑着问:“怎么了?不好吃吗?” 他这个表情,要是说不好吃下一秒都能哭出一片海吧,而且确实好吃啊。 徐昭楣安抚他说:“好吃的,我刚刚胃痛了一下而已,没吃早饭的原因。” 卫招不信地看着她,语气竟然像在撒娇:“那你再尝尝这个。” “好。”徐昭楣笑了笑,吃过之后很夸张地夸他:“哇,你也太厉害了吧,我舌头都要咬掉了,怎么补偿我啊卫大厨师?” 卫招耳朵红了,说:“那我亲你一下。” 徐昭楣看着他含羞带怯喜不自胜强行忍下的样子,内心得到极大满足,招了招手。 卫招走过来蹲在她旁边,被摸了摸头说:“乖狗狗,让主人亲一下。” 他立刻跪好,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预备接受奖励,眼尾都兴奋得红了。 徐昭楣手摸到他后颈,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低头靠近他双唇,却在毫厘之间停下,吹了口热气。 她低下声音,像海妖的蛊惑,又带着不可抗拒的支配欲: “这时候宠物会怎么办?” 而卫招乖巧伸出舌头,痴恋地舔上她的唇。 操完家里人夫和新人夫见面 徐昭楣下午第二节上通识,总而言之又是可以玩手机摸鱼的大课。(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她坐在位上点进《朝露罔夜》BBS。现在很多BBS已经消亡了,但对于网游来说,这么多服这么多人不说,光是各种支线各种副本和材料采集配比,都足够保持上万个帖子的热度,加上大家都爱吃瓜看戏,攻略区偶尔甚至干不过闲聊板块。 徐昭楣纯粹是闲的,顺便想看看今天遇见的那个清茶浮浮有没有人扒,结果真让她搜到了,一看帖子名—— “朝暮A狗换人?和甜帝冰释前嫌还是新欢入驻?” 徐昭楣:……? 她那个服叫朝暮与卿知,由此可得,A狗就是原先那个逼人,甜帝,甜帝是她自己,但是她那个名字明明是诡异的霸气感,像那种头像越粉揍人越狠的感觉,叫甜帝也太尴尬了…… 她“啪”地一下就点进去了。 1楼:rbt,LZ今天养朝暮小号的时候发现的。甜帝带着改名为“清茶浮浮”的原A狗号下了他们帮派一起的本,气氛十分融洽。 2楼:前排吃瓜(放个屁股) 3楼:本人在现场!他俩先是公频聊了两句,然后A狗就改名了,后面杵那没动我猜是私聊在。(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4楼:估计不久他就要加舔狗帮了,呵呵,每天围着个O转我觉得也真是好笑,一群人捧臭脚捧得不亦乐乎[挖鼻孔] 5楼:。。。楼上有本事把匿名关了看看呢? 6楼:笑死,我就是你嘴里“舔狗帮”的人。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还有人不知道我今天和甜帝下本爆了紫昱砂吧?啊原来是你酸了呀[勾引][勾引] 7楼:楼上知不知道内幕哇,真是新人? 8楼:估计是的,我也在帮里,听二帮主说是个高中生背着爸妈买号买到的。 9楼:高中生?ABO? 10楼:看TTD那个殷勤样估计是A没跑吧,有钱买A狗号的,啧啧,TTD的新大腿呀 11楼:亲,我们甜帝什么时候抱过别人大腿呢…… 12楼:他都匿名了你就让让他吧 徐昭楣看了几眼,无非是猜测清茶浮浮身份和她的态度的。她想起那个少年气的嗓音,饶有兴致地在心里啧啧了两声,很是期待他刻意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那张嘴里的话她一句都不信,看着逻辑通顺却漏洞百出,要是这都无法分辨她也不用当继承人,被打死算了。 所以是接近“甜甜地我来打你了”,还是接近“徐昭楣”呢? 徐昭楣装样子地翻了翻书,又抬头盯着PPT,看起来在好好听讲,实则心思已经飘到晚上和南观的邀约了。 嗳,这样讲太暧昧了,应该是和南观的饭局。 第五芩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眼角泛着病态的潮红,摸到手机按了接听。 “阿芩,你终于接了!身体现在还好吗?”清灵关切的少女声音响起来。 “好啊,”第五芩慢吞吞地回她,“我没事的,别担心。” 他下床去洗脸,听到楚焚抱怨又有A追学校的O,以至于开无人机在天上摆阵,搞得下课一堆人看,堵得她连厕所都没法接近。 第五芩边听边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脸。洗过之后他眼角的红更动人,胭脂一样晕开一小片,薄白的眼皮似乎都承受不住这种艳丽。这张脸,再配上他的Omega身份,不需要第五家的什么东西,就足够大把人为之发狂了。 他把爽肤水抹在脸上,等它微干的时候开口说:“这些Alpha真是讨厌死了,反正我不想结婚。” 楚焚深表赞同,又叹了口气,说商业联姻估计是避免不了的,不然也不至于来这个高中了。 第五芩涂完美白精华涂面霜,说:“商业联姻多好啊,婚前说一声做做样子,婚后各玩各的,还能拿钱包养帅A,简直是梦中O生。” “阿芩,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聪明呢。”楚焚乐不可支,“不过我真的不想生孩子。幸好现在计划生育没了,不然什么避孕用品也买不到,我的天,想想就恐怖。” 第五芩想起来家里的交代,不甘地垂下眼,语气淡淡的:“现在不是有人造子宫技术吗?我看就很好。” “那是针对A同吧?毕竟两个A的基因孩子要强健一点,这个技术还不稳定,我觉得还是再观望观望的好。” “反正我不亲自生。” “我也是,我才不生。” 徐昭楣开着导航绕了半天才绕到F区宿舍,看着简约高级的装潢沉默了一瞬。 她以为F区和其他宿舍区一样,还想着竟然有超过6层的宿舍,结果,结果人家南观住的根本就不是学生宿舍! O的!她都看到班导坐电梯上去了! 徐昭楣磨磨蹭蹭地一个人进了电梯,按下12层,余光看到好像有人在单元门口,条件反射地疯狂按关门键。 门在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冲进来前合上了,徐昭楣松了口气。 真的很讨厌不熟的两个人坐电梯啊! 她拿出手机准备找南观,气泡转了转没发出去,退出来的时候发现联系人那一个红点。 徐昭楣皱眉点进去,发现是个不知道什么性别的二次元,头像是她对家,验证消息是“同学你好,我是创业设计与实用基础的课代表”。 徐昭楣退出微信,无视了。 呵呵,翘课被发现了吧估计。 南观听到门铃声时正在切水果,急急忙忙去开门,走到中途又停了一下,抽纸擦了手去理头发,然后才小跑过去。 徐昭楣看着他奶黄色的围裙有点愣,目光又从脸往下,越过他微微折起的衬衫领,移到因为轻微喘息而起伏的胸,笑了一下,说:“你在做饭啊。” “嗯,进来吧,已经做好了。” 南观替她拿过来准备好的拖鞋,见她看着自己上身,这才意识到记得打理一下头发,围裙却忘了取下,耳根悄无声息地红了,转身示意她进门。 教师宿舍就是不一样,除了卧室还有一间小客厅和隔出来的厨房,和Loft似的。徐昭楣往周围看了看,家具都是自带的,排布和装饰却很能反映住户的性格习惯。 像门口地毯只有他的拖鞋,指纹反着光的不透明医药箱放在进门很近的地方,方便拿取的东西都在左边,落地衣架上的清一色尖领衬衫,随便看一眼就能注意到的那本《性别论》,整体简约犄角旮旯却藏的一些很萌系的东西。 徐昭楣目光转了一圈,又看了眼南观纤瘦高挑的背影。 他带子系得有点紧,勒出细细的腰,长长的尾端垂在饱满臀肉上,折出一道随步伐摇晃的弧。 所以说,随随便便请不熟的人来自己家真的很不安全啊,熟的也不一定安全就是了。 徐昭楣掐着南观的屁股,一边按着阴茎插进去一边想。 【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小徐(/_\)】 操发情期人夫并颜射 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徐昭楣低头看着这人细白的腰,还有陷进去一点龟头的漂亮雌穴,皱着眉,被吸得说不出话,操进去一点就停住了,拍了拍南观的臀,说: “放松点。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 南观脸埋在枕头里,细碎的呜咽声传出来,腰又抬了点,努力放松穴肉。 她想起进门的时候看到他衬衫领子下面的针眼,心情复杂。不是,这人怎么真是Omega啊?怎么让她碰上这么个Omega? 徐昭楣顺着重力往里插,层迭的穴肉像深水压一样细密地吮吸,听到他受不住地喊疼,一边爽得要命,一边后悔干嘛要操他。 你说吃饭就吃饭吧,他很求知若渴地要聊性别议题,不是,跟Alpha说这个几乎都是天方夜谭,利益既得者永远都不能真正共情啊。非典型A的徐昭楣当时这么想着,回忆了一下以前看《性别论》的感悟,耐心地回复他,结果这人眼睛亮亮的,像找到知己一样。 徐昭楣是个很低调的人,信息素一向控制得很好。但是不知道南观到底是个什么鼻子,没有信息素但嗅觉灵敏极了,上午做的他下午还能闻到一点,结果在沙发上又坐得那么近,等徐昭楣反应过来他已经发热地倒在自己怀里了。 南观也没反应过来。他一向是小心翼翼保护自己真正性别的。今天发情期突然到了,他打了针普通的抑制剂去上课差点迟到,结果在课上遇见了不粗鲁不自负也没有压迫感的柔软Alpha,对方的观点也说到他心里去了,生理本能下不可救药地心跳加速。他回宿舍连忙又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想着这下应该没有后顾之忧,很开心地想约这个A再次见面,结果才知道是自己莽撞了,她信息素实在太…… 南观喘着气,浑身发热,穴口流出的淫水几乎把裤子打湿了。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状况,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埋在徐昭楣怀里,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下意识抓住什么不愿放手。 徐昭楣试图把南观推开,腰带却被他抓的更紧了。她被勒得喘不上气,“啧”了一声,手往他麻筋一敲,这人立刻酸软无力地松了劲,很委屈似地呜了一声。 徐昭楣想起早上因为他而蓬勃升起的欲望,掐着他下巴把脸往自己面前带,仔仔细细盯了几秒。 他五官带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无一处不疏离,颧骨的红痣却要引诱人动凡心,即使现在目含春情,也让徐昭楣觉得是种亵渎。 南观身子不自觉地扭动,对上徐昭楣冷淡的眼神一下子清醒不少,艰难开口:“医药箱……” 徐昭楣语气很平静,像在讨论这菜用了多少耗油一样,轻飘飘给他判了死刑: “你的抑制剂没用。” 南观睁大眼睛,吐出一个喘息黏着痛苦的疑问:“为什么?” 他看着这个面目温和的Alpha很困扰地皱了点眉,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徐昭楣已经知道他是Omega的事情,有些瑟缩地向后退了一点。(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徐昭楣不是重欲花心的人。眼下这个状况确实有点难办,她想起来汇报自己行踪给母亲的那些人,头更疼了,问南观:“试一下临时标记?你在意的话我打电话问问能不能送特制药来。” 南观是很传统的O。他装B装了这么多年,一直记着父亲叮嘱的不要让人碰腺体,不要被A花言巧语骗,不要献身献心。而此刻他感受着体内汹涌的情潮,穴里空虚瘙痒,看着徐昭楣的目光就无法坚定。 Omega就是这样脆弱而无助,发情期就足够毁了他们的一生。有多少O因为发情期被A强行占有,又有多少O将生理性反应误认为是爱情,最后身心两失、青春不再。 南观曾经想做手术摘除腺体,毕竟也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父亲,他的父亲阻止了他。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哪怕他的父亲足够独立,为他奔走,在法律上让自己的儿子成为Beta,但本质上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Omega。哪怕他因为性别而痛苦,却也不愿意儿子失去腺体,失去传统观念上的贞操锁;也正是因为他是Omega,他深知痛苦,才会要求儿子一直装作Beta。 南观看着反对的父亲,看着他清秀动人的脸。从那一刻起他就醒悟了,这种恶劣的本能将永远追逐他的理性,把他拖入破碎之境。 比如此刻,他妄图摆脱本能,却拉住了徐昭楣的手。 一般来说,Omega的发情期碰上Alpha,除了打抑制剂就是临时标记彻底标记这几种办法,硬抗过去据说有不可知的后遗症,也有可能是Alpha为了操穴编的。 但是南观他根本没有信息素,腺体只勉强摸得到一点,是徐昭楣只在书上看到过的隐性O。 徐昭楣摸着他的脖子,想问是不是没A标记过你,又觉得这是废话,叹了口气凑过去,在他的颤抖里往下安抚地拍了拍后背,试探性地咬下去。 “……疼!” 徐昭楣被他吓得连忙松了口。其实她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她没标记过Omega,徐风亭怕她乱搞更不可能教导这事。说起来她们母女都是偏A同的,徐昭楣看着南观想,难不成我还是个ABO通吃? 南观只感觉到被咬的痛,一点其他的什么酥麻啊快感啊都没有,但是身下湿哒哒已经流了一汪水,徐昭楣也不曾离开——她想离开也没办法,一只手被死死攥住了。 徐昭楣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干脆摊开了讲:“这样,你愿不愿意让我操?” 南观被她直白的用词臊得整个人从上到下都红了,像动漫里脑袋蒸汽的主角,别有一番可爱的风味。 徐昭楣看他不说拒绝也不说好,心里叫苦道这个徐风亭也没教啊,以前那些个都是上赶着被操的,这会儿来了个矜持款她是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办。 南观心跳声吵得他要耳鸣了。他一方面想起父亲的话,不要轻易献身献心,一方面又想错过这次再没有下次也没有别人了,徐昭楣,她是不一样的! 他还保持着一种Omega的天然羞涩,自以为已经作出了最大让步,却不知道面前这人根本没接触过多少O,正是愁肠百转鸡巴梆硬的尴尬时刻。 徐昭楣懒得再纠结了,低下头亲了他。 她的吻和信息素一样,冰凉凉的,又情色至极。柔软的嘴唇贴上来,湿漉漉地蹭了几下,舌头就在口腔里乱撞,很没有章法地撩拨。 她没感觉到南观反抗,心里想果真是个闷骚!又害怕是Omega本能发作,一会上完了就要双宿双飞,舌头就迟疑下来。 南观正寻到了一点慰藉,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她怀里,追着笨拙地伸舌头,上身一倾腰一扭,就结结实实坐在了一根硬了好久的阴茎上,被硌得一抖。 徐昭楣抱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分开嘴唇说:“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南观好像彻底沉醉了,竟然说:“徐同学,这是命运。” 好吧,那她热爱命运一下! 徐昭楣把他抱到卧室床上,操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进行了对比,发现他比卫招要会做饭一点,处子穴够紧,但是做起来还是卫招里面更爽。 她听着南观不知道第多少次喊疼,心里嘀咕水也流的够多了,怎么这么难操开? 她叹了口气,干脆把性器拔了出来,那个小洞立刻闭上了,阴唇也很是羞涩地合拢。 徐昭楣看着他白而纤瘦的背和肥美的臀,无奈地把人翻了过来,又把枕头垫在他的腰下,腿抬上自己肩膀,再强行挪开了南观遮住身下的手,对着他又羞又难堪的神色说: “配合点,不然你得因为缺水死了。” 她不知道信息素对安抚南观有没有用,因为毕竟不是纯Omega,但还是试探地放出来一点香气,任劳任怨地重新拿手指插进去扩张。 南观在她信息素的味道里终于放松了身体。徐昭楣指腹都要被泡皱了,第二根也终于塞了进去。 她被屄肉排挤着指奸南观,心里竟然也有了较劲的意思,想着一会不把人操得欲仙欲死她就不姓徐,手指曲起来找他的敏感点,在深处转了一圈,往后退的时候听到他一声呻吟,心道好浅。 徐昭楣感觉南观的呻吟简直是连绵不绝了,敏感到这种可怕的地步,碰哪里都下意识反抗,火气愈发旺盛,右手加快速度插他骚点,左手解下来腰带,轻轻往他身上一抽,几乎是爱抚的力度,说:“再乱扭就捆起来了。” 她十分惊奇,这句话一出南观的穴竟然更紧,冷白如瓷的肌肤上粉意浓重,令她喜爱地低头吻了吻,问:“喜欢这样?” 南观扭过脸不说话。 徐昭楣就轻轻笑起来,一边浅浅抽插,一边低头去咬他浅粉的乳头,左手抓着腰带按在了南观手臂,腿也抵着他不许乱动。 南观身体都不受自己掌控,胸前的痒让他尾椎都化了,身下骚点不被放过地插,酸而酥的韵味里他水越来越多,嘴里呻吟声也变大了,听起来像是被操得神魂颠倒一样淫荡。 徐昭楣悄无声息地插了第三根,到第四根的时候实在不行了,南观一边浪叫一边喊疼,低低的声音叫出了日本O优都没有的百转千回。 徐昭楣发现他实在是个床上的天才,就是难操进去,抽了手指趁穴口还没反应过来,很不怜惜地直接插了小半进去,发现南观竟然痛得失声了。 她叹了口气,又俯下身去吻他作安慰,沾了淫水的手拧着乳头,指甲剐蹭着奶孔,阴茎一点一点往里挤。 太紧了,他的屄又窄又浪,一边把鸡巴往外推一边依依不舍,越往里操越热,舒爽得徐昭楣在缠绵的唇齿里喟叹般喘了声。 南观听得一抖,同她嘴唇分开,抬起腰说:“你要不,长痛不如短痛,全——啊!” 徐昭楣在这方面尤其听话,他开口没几秒就往里操了个实,扇了一巴掌他微微鼓起的胸脯,在南观被火辣辣的痛感弄得瞪大眼睛含泪看她的时候开始抽插,说:“现在疼要好些了?” 南观发现好像真的没那么痛了,甚至在饱胀感中有一种奇特的满足和酸意。胸口的疼痛莫名叫他心旌荡漾,又难以自控地叫起来。 他微微动了一下腰,立刻就有股快感殷勤迎上来,身下粉嫩秀气的性器颤巍巍吐了水,一副爽到的样子。 徐昭楣越退越多,开始只是很浅地抽插,如今已经拔出快一半又操回去了,看他这样上道,一边加快了点速度一边笑着说:“好聪明。” 南观被夸赞得飘飘然了。他从小到大受过许多夸赞,多是围绕着“比Alpha成绩还好”“比Omega还白”,好像终于听到有人直接夸赞他本身,不与任何性别挂钩。 他一边呻吟一边配合地扭腰,让徐昭楣在绵密的抽插里发掘了他更多敏感点,肉体拍打声沉沉如雨。 而徐昭楣手从他锁骨摸到腰身,觉得铺垫已经够了,把他腰一掐,笑得很温柔,低头吮了一下南观嘴唇,一个字也没说地退出一大半,狠狠操了回去。 “啊!慢,慢点!” 徐昭楣当没听到,又或者当做鼓励,腰动得又快又重,把淫水堵得一点也泄不出来,被操成了堆在穴口的沫子。 南观不自觉涌出了泪意,身子被撞得往上跑,腿虚虚搭在徐昭楣肩上,下一秒似乎就能落下来,一边叫一边哭,听得人心生怜意。 徐昭楣喜欢他的脸,他的痣,也喜欢这一身皮肉,看见他哭更是喜欢,操到一处紧闭的褶皱小口,明知故问:“这是宫口么?” 南观被她插得害怕起来,摇头想往后躲,又被徐昭楣掐着腰按回来,宫口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操,突兀的酸疼把他吓得泪如雨下,胸膛的起伏可怜极了。 徐昭楣没操过Omega宫口,不知道这是爽还是疼的意思,安抚地亲亲他,又用下流的手法揉奶子,好声好气说是不是疼了。 南观点点头,感觉到她的抽插又温柔下来,竟然有种不满足的空虚,红着脸想自己真是淫荡,又把过错都推到发情期上。 对,他现在在发情期,所有都是因为发情期。 徐昭楣不敢操到底,但又因为上午已经射过一次,担心自己这次恐怕格外持久,正忧心忡忡挺腰操着屄,却听到南观呜呜咽咽地说都插进来。 她愣了一下,把阴茎往深处挤,说:“乖,再说一次?” 南观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说:“快点,操我……” 徐昭楣看他紧闭着眼,心里骂了句淫荡! 她稍稍弯了点角度,腰胯动作就狂暴起来,每一下都在腿根打出“啪”的声音,和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起,连成一串听得让人面红耳热的淫荡声响。 南观每一下都要叫,叫到后头嗓子都哑了,他性器被插得胡乱吐着精,屄肉更紧地缠上来,徐昭楣每操一下都像劈波斩浪。 她爽得吸气,陡然插进了更紧更热的销魂之地,拔出来时被吸得死死的,头皮发麻般腰都酥了。 子宫?或者叫,生殖腔?徐昭楣胡乱猜测着,听到南观呻吟都变调了,说:“这里舒服吗?” 南观哭着说不要了,她就不留情地狠插,发现这人越叫越浪,听得她都要射了,就专心操起来。 Omega和Alpha还是不一样,她操进子宫像上了天堂,一张小嘴缩在鸡巴套子一样的穴里狠狠吸她,泉眼一样被操得堵了个严实。 徐昭楣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太爽了,低头抱着他的腰缠绵地接吻,心想原来Omega里头这样好滋味,终于有要射的意思,紧急想起了初中生理课说过的锁精成结,努力在南观紧得要命的穴里拔了出来。 她喘着气撸动茎身,另一只手快速揉弄南观阴蒂,看着他在尖锐快感里呻吟起来,大腿颤抖着去了。 南观黑发湿漉漉地,和那粒痣一起贴在面颊,嘴不由自主张开,红的舌头吐出来一截,已经从谪仙变成艳鬼,美丽至极而色情至极。 徐昭楣看得心动,对着那张脸射了出来。 高潮的空白里精液糊了南观一脸一嘴,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又抖了一下停住,软绵绵几乎是撒娇一样推了徐昭楣一把,听到她笑起来,偏过脸害羞得不说话了。 你是谁,他又是谁 贤者时间里徐昭楣就开始后悔了。(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她抱着南观去狭窄的浴室,幸好这次有先见之明,上床之前就把衣服脱了,不然回去都是个麻烦。 她调开花洒,看南观只是脸红不说话,后知后觉问:“你,先洗?” 这张刚被操上高潮的脸上浮着一层薄霞般的红。南观眼珠移动看向她,竟然这样都有种艳丽的勾引。他睫毛颤动,很短很浅地抛出眼波又收回,回转的弧度像把钩子。 徐昭楣受不了了,刚要走出去冷静,就被南观软软地贴上来,嘴唇试探地亲在她耳下,听到他无助地小声说: “别走。” 你们诡计多端的Omega…… 徐昭楣最后还是跟他一起洗了,手不自觉就往人屁股上揉,嘴里还很语重心长地说: “你知道的,你现在是发情期带来的生理反应,算不得真,不要因为这个就觉得我好。” 南观被她揉得身上又白白粉粉的,漂亮的线条水一样晃,有点委屈地“嗯”了声。 徐昭楣有点看不懂他了,说传统又淫浪,说冷漠又羞涩,最后想了半天,定义为纯情傲娇O,是宅男很吃的那一款。 她把衣服抖抖穿上,又给自己吹干头发,问:“你真没事了吧?” 南观面色镇定,耳朵红得吓人,心想难道说有事你要再操我一回吗,张嘴却是:“……没事了。(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倒贴的Omega最不值钱,他告诫自己,尽量保持冷淡(自以为)地把徐昭楣送走了。 徐昭楣骑着小电动,心里琢磨着南观这个态度她实在拿不准,目光往右后方挪了挪,出校门就把车停在拐角的阴影里。 模样普通至极,看起来像是Beta的男人从不知道哪个角落走出来,朝她鞠躬: “少玺。” 徐昭楣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嗯”了声。 她不说话,男人直起身后也沉默,最后还是试探地开口道; “少玺,刚刚那位是Omega的话,需要……” “滚,”徐昭楣打断他,“随便啃了一口而已,别上纲上线。” 他把“绝子针”几个字吞回肚子,低眉顺目说:“请您理解,属下还是会如实回禀章主。” “嘟——”徐昭楣按了下电动车喇叭,刺耳的噪音里车身一扭,绕过他扬长而去,丢下一句: “随便。” 她在路上想起来避孕这件事,和男A做根本不用担心这个没有孕育器官的性别,这次倒是不一样,哪怕没有内射也不能避免怀孕的可能。 卫招的公寓很近,她把车停在楼下,一边上楼梯一边掏手机给南观发消息: “记得吃避孕药,以防万一,不好意思买的话我点个送货上门。” 她想了想,给太多像嫖资,南观肯定不乐意收,于是只转了五百。 [转账¥500.00] 还加了句“买药钱,不用多想”。 那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但竟然在徐昭楣在17楼停下都没有发消息过来。 她皱了皱眉,发了个“?”过去。 那边好像才意识到有正在输入中这个东西,忙回复道: “知道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钱果然没领。 她输了指纹进门,没看到卫招,心想看来不用哄人了,转身进了游戏房,把主机旁边的一条窄抽屉拉出来,摸出另一部手机,开启之后拨通电话,叫人直接给南观账户打钱,想了想再三嘱咐一点点就行,日常生活的一点点。 刚挂电话,这部手机通讯系统上的红点就吸引了她注意。 徐昭楣愣了一下,垂着眼睛神色不明地点开。 【小蜘蛛】:少玺,我要回来了^^ 卫招在办公室里开视频会议。 “你消息准确么?‘信’的旌节要在这周的光明夜拍卖?” “千真万确,据说是那人资金链出了问题,实在没办法补上想出的下下策。” 卫招听着族长和二叔你来我往地讲话,心知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罢了,嘲弄的笑勾起来一点又消掉,垂着眼一副认真恭顺的样子。 “信”作为暗杀组织,起源不详,总部不详,掌权者不详,据说宗旨是“大隐隐于市”。主要活跃于第二区,全球皆有分支,或与当地势力平分秋色,或隐世自成一派。 这些是卫招今天之前知道的事。 他是族长三子的唯一血脉,父亲早逝,母族主家在第三区,一向在族内是话语权不重的五少爷,把朱旗黑风起死回生在这些人眼里是“小孩子心性”“娱乐至死嘛”。 今天族长和他二叔急忙叫他开会,言语中透着万分紧急,实际上意思不过是叫他踏入危险。 “信”会不会放任传统流程被破坏,谁也不知道,于是便都是冒着死的风险竞拍。 他听到族长慎重地说: “小五,子孙中只有你在奉洲,对这边也熟悉,我们一时抽不出空,这件事非你不可了,也是对你的信任!” 卫招“嗯”了声,听到二叔补充说:“旌节极为重要,是付钱后联系驿站的凭证,杀手拿到旌节就开始办事了。” 卫招不太明白“信”的接单流程,嘴唇动了动,似是想问。 屏幕那头的族长眉目舒展了一点,想着这次卫招要是能活下来,也算是进了卫家权力中心,活不下来也叫他做个明白鬼,当下便带着淡淡矜傲地同他道明。 向“信”下单有两种方式。 一是呈拜贴,有足够人脉地位才能接触到投递拜帖的『鹰』。拜贴纸张不做要求,上头的印章有几个字就是几千万定金,初探者也当作敲门砖,被『鹰』接受即成为大藏家。和“信”熟稔的大藏家会受赠特制印章,单位以亿计算。 『鹰』按照印章字数将拜贴分给不同等级的『执笔』,『执笔』完成任务后由『鹫』确认,大藏家将定金与『执笔』级别、时间比相乘的钱转给『鹫』总部,『执笔』凭拜贴支取薪酬。 二是送信,即零散小藏家通过驿站支付金钱,获得旌节凭信后联系卒,卒凭等级交付使(杀手),使接过旌节后此单开始,由巡检负责确认,若失败立刻退单或转单(多由总管驿站的丞解决)、同时杀手降级,连降两次者被信“修正”。 卫家当然不足以知道如此多内情,族长那日只是含混粗略地介绍,就足以让他有资本矜傲。毕竟寻常家族连“信”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摸清楚流程呢? 卫招彻底知道这一切是在不久后。 不仅如此,他还知道组织掌权者称作章主,继承人称作少玺。 青年垂着眼睛神色不明,只看得到他一小片白皙的侧脸,和那头灿烂光明的金色长发,柔顺笼在背后,香气和光泽一齐闪耀。 “美丽的先生,请问,请问我是否能知道您的姓名?”褐色眼睛的男人结结巴巴地靠近他,又停在三步之外,目光痴迷惊艳。 青年抬眼,唇齿开合:“Baldr(巴德尔)。” Baldr,俊美,纯真,欢愉的光明神。 牵动人心的光辉从他金色的长发和白皙的脸颊迸发,春天的密语跳跃在他丰秀的双唇间,万物爱他至死。 搭话的男人愣在那里。 面前的青年笑容柔美极了,一对异瞳盯住他,蛇的绿,蜘蛛的灰。他吐出舌头,红艳艳的,舌钉闪着寒芒,是一个俏皮的神情,在那张艳光近乎刺瞎人双眼的脸上,就变成一种诡异的示警。 他冷汗乍起,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口舌无措:“我,我,抱歉我……” 青年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真正笑起来,胸膛发着抖地站起身,一双包裹在紧身长靴的腿伸张开来,肌肉线条在贴紧的布料里若隐若现。 他动了动筋骨,往登机口走去。 小蜘蛛自慰打视频被拒 卫招沉默着回公寓的时候,徐昭楣还在游戏房里。(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他烦闷地松了松领带,心想还不知这一次是生是死,死了徐昭楣又怎么办呢?她总该是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真心的。 ……她会为我难过吗? 卫招站在房门口,抬手叩了叩门,张嘴想说什么,竟然没能发出声音。 徐昭楣在看动漫,对,就是加她的那个对家的那部。 她听到动静摘下耳机按了暂停键。开门的一瞬间涩如草液的信息素气味涌过来,她也被卫招死死抱住。 “?”徐昭楣心想这是怎么了,知道她上了南观? 她抬手抚摸着卫招脊背,想说几句什么,听到卫招有点哑的声音: “宝宝,我,我过几天家里有事,明天你先回宿舍好吗?” 徐昭楣有点愣了,下峰的讯息提示还不断在耳廓埋下的微型芯片内循环,刺而痒。她伸出另一只手按了专用手机的侧边按键,信号消停下来,问: “我倒是无所谓,你真的没事吗?” 徐昭楣轻而易举从他怀抱中脱身,后退几步,看着卫招微红的双眼,皱起眉。 卫招心内百感交杂,他避开势力在奉洲快四年,主家一句话就要去送死,偏偏无法拒绝。 他垂眼看自己名义上的恋人。徐昭楣皱着眉,浓黑的眼和发将她浅色的唇突出,温和如薄纱环萦她,与人隔出难以分辨的一层。 他说:“……没事。” 卫招记得他们的初见,很普通的一面。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那时徐昭楣才进奉洲大学,似乎是在附近看公寓,有户人家散步时狗没拴好,直愣愣往她的方向冲。 卫招正准备回去,看到对方直接木着待在原地,往前走了两步下蹲抓住那只狗的项圈,笨拙安抚中抬头,对上徐昭楣薄红的脸。 徐昭楣微微睁大双眼,同他对视时像是害羞,目光又垂下来,然后说多谢。 狗主人过来道歉,在徐昭楣表示不在意后把狗领走,于是只剩下他们俩面面相觑,某种东西寂静流动。 徐昭楣点头再次致谢:“麻烦您了,我还要看房子,先行一步。” 徐昭楣当然也记得和卫招的初遇,不过记忆很是模糊,只对那条油光水滑的黑狗印象深刻。 她和常人不同,羞涩与害怕这种情绪几乎没有,而是愈心乱脸愈红。徐风亭对这一点还算满意,至少没有明着的把柄被人抓。 她最后没有买那的房子,一是家养动物太多,二是徐风亭叫她融入集体、平凡为上。 只不过最后还是住进来了。 徐昭楣和卫招对视,点了点头说:“那我一会收拾下东西,你吃晚饭了吗?” 卫招抿着唇摇头,没忍住又一次抱住了她,嘴唇蹭着她的耳垂,一声声的“昭昭”从舌尖钻进她耳穴,湿而痒。 卫招第一次试探着叫她“昭昭”的时候,他们已经熟了不少,至少因为前不久的易感期误打误撞上了床。 徐昭楣还是清清淡淡的模样,闻言抬眼笑着看他,说: “我怎么觉得像在叫你自己。” 卫招对她了解实在不多,不论是那时还是现在。他眼里徐昭楣是家境殷实的独生A,不太喜欢出门,性格随和懒散,信息素甚至能使他这个A沉醉。 他的了解仅止于此。 卫招说:“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不叫了……” 他猿臂蜂腰,肌肉漂亮有力,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结果。个子高,五官也俊朗立挺,不笑时浅色的眼锋利沉郁。 徐昭楣没遇见过这款,又想起他在床上低低的喘叫,那把温柔好听的嗓音,感觉自己有点硬了,笑着回望他,眸光湿润缱绻: “没有不喜欢。” 卫招耳朵红了,问她:“以后还能再见吗?” “易感期都可以找我啊。”徐昭楣点开微信,朝他晃了晃手机。 然后卫招只用了一个月,一次易感期就成为了徐昭楣点头认可的人,三个月后把她接进了自己的公寓。 而成为徐昭楣点头认可的狗,也不过是前不久的事。 徐昭楣推他去吃点东西,又在卧室随便收了东西装进行李箱,点开方才的讯息看了,发现是老套的东窗事发。 有人要拍卖旌节,奉洲的驿站在有意隐瞒下滞后地知道这事,竟然也瞒着她想偷偷解决,却发现光明夜暂且无法撼动,才慌不择路地又向她求助。 徐昭楣在奉洲驿的人眼里,身份是银章的执笔。她不止一次吐槽祖宗风雅,这些名词要把人绕晕了。 “信”的执笔从价值划分,由低到高是铜章、银章、玉章、琉璃章,升一级难如登天。银章以下便是各驿的使,使的划分好像是孟仲叔季,徐昭楣当时还吐槽“信”里头真有人把彼此当兄弟么。 她账号是除了徐风亭、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等级,打开手机得通过指纹虹膜和信号认证。 徐昭楣传讯息给丞,要这位小藏家的详细信息和本次参加拍卖的名单。心道,好好干,这毕竟是你最后一份指令了。 她又调到【小蜘蛛】的指令框,发了个消息: “还没到我身边?给你留了位子呢。” 对面秒回: “少玺大人,我还没落地,明天见?” 徐昭楣没回,又看到一张照片明目张胆地弹过来。 她忍不住笑了。一旦使用“信”内部通讯,徐风亭就能彻底知道她的消息,说是毫无隐私也不为过。平时用微信啊电话啊,只要她不查就算安全。 斐普兰和她的内部通讯通道被截断了三年,这两天才恢复正常,意味着他终于要回第二区。三年里其他通讯也几近于无,估计是给第四区的信号系统下了指令。 斐普兰还真是大胆,当着章主的面勾引她女儿? 想是这么想,徐昭楣还是诚实地点开照片,霎时被他那头金发晃了眼睛,目光又落在斐普兰吐出来的艳红舌尖,上头有颗湿漉漉的珍珠。 妖精,她在心里嘀咕,再次很诚实地欣赏起属于自己的美丽。 这发色好是好看,就是太灿烂了,她都有些不适应。穿成这样,拍照的时候奶子都要露出来了。眼睛还是一样,寡妇似的,下一秒就能把人毒死。去外区这几年怎么皮肤越来越好了,难不成他其实是四区人?那还是想当然了点,捡到的时候毕竟隔得远着,总不能是游过去了。 都说一四区的人花期短,她看斐普兰比多少贵妇人还在意自己的脸和身材,应该不会那么快让她腻吧。 徐昭楣没回,日常用的机子叮咚一声,是微信收到条消息。 这次徐昭楣回了: “水夹好了,骚味儿被别人闻见怎么办?” 斐普兰走到前边的卫生间,锁了门扒下皮短裤咬着衣服下摆拍照。 他撸了两下,一想到徐昭楣就硬了,浅粉色的阴茎漂亮极了,沉甸甸贴在小腹,吻住刺青的边缘,淫液就落进蛛网里。 斐普兰一条腿抬起来,狗撒尿似的动作,把颜色浅淡的后穴扯得露出来,又把侧腰透着红的刺青伸展。他的腿和长靴一起折出弧度,因为短裤的桎梏不能抬得更开,看起来倒像是害了羞,淫浪和矜持亲热地共存。他手指插进穴里,熟稔地怼上那块肉,没几下就出了水,和嘴里的珍珠舌钉一样湿漉漉的。 斐普兰把手机对好自己的穴,又拿远了些,将鸡巴也框了进去,按下拍摄键,淫荡漂亮的一张骚照就出了炉。 他点开终于解禁终于没人盯着的微信,把照片给置顶的那人发了。 【主】:“水夹好了,骚味儿被别人闻见怎么办?” 斐普兰低低哼了一声,手指抽插快起来,吐出嘴里的衣服,用另一只手点开语音键,用中文黏糊糊地勾引她: “没关系,马上到少玺大人身边,让您罚我,用鸡巴堵住骚口——啊……” 【主】:“小蜘蛛,你不听话。” 【主】:“我现在可是在恋人家里呢。” 斐普兰异色的瞳冷而阴郁。他咬了咬唇,狠毒之色一闪而过,嘴里还是淫荡地求饶道歉: “我错了,嗯……好想您……” 【主】:“脾气倒是好了,没说要杀人。哦,或者你在偷偷想,是不是,小坏蜘蛛。” 斐普兰点了视频申请,把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角度,眯着眼睛等徐昭楣接通,看到他,羞辱他,然后对他勃起。 徐昭楣今天做了两场,实在有些阳痿,毫不留情地挂了。 她伸手打了几个字安抚: “存着精等你回来,玩骑乘。” [求留言求珠珠?(*′?`*)] 好多(情人/备选情)人啊 徐昭楣最喜欢的姿势之一就是骑乘。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斐普兰腿长而有力,跪在两侧,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微的凹陷被徐昭楣轻柔抚摸。 她抬头看着他披散长发,母螳螂一样骑在自己身上,劲瘦腰身扭动,蜘蛛刺青吐着丝似地晃,快感就把放荡的呻吟和不收敛的Alpha信息素一起吐出来。 雨意沉沉,线香焚尽,老旧檀木在烟雾里缓慢腐朽。 徐昭楣被呛了一口,这么久还是有些不习惯这种下一秒就遁入空门的沉重味道。 她克制情动,暧昧缱绻的冷香却依旧被勾引得倾巢而出,如同糜烂蕊汁般倾倒在斐普兰薄汗淋漓的身体。 这实在太像一场亵渎,如果焚香沉郁的那个人没有不停吞吃她性器的话。 斐普兰和原生发色相同的棕金色眼睫被打湿,苍灰幽绿的眸子带有一种决绝的爱恨,心道,菩萨也祐一祐我吧。 他泪水盈目、面色潮红,风情里淫液也变成艳丽的毒,让徐昭楣低低喘着气,摸到他的手,再汗涔涔地十指相扣,说: “Fippland……” 斐普兰还是因为挂视频生气了,发了一连串让人鸡巴爆炸的照片,又特写了他浓白的精液,打了一大段阴阳怪气的话来,大意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徐昭楣没忍住,怼他,你用鸡巴哭啊? 斐普兰掐着嗓子哼哼卖骚,说明天一定要用完一盒套。 徐昭楣:……好好好。 先答应再说,等明天把这破事往他面前一撂,小蜘蛛就得变成工作狂,而她,美好天真单纯的少玺,就可以快乐地休息。 她正满意着,耳廓又被刺了一下。 徐昭楣对这个手机不开着就刺人的功能很无语。她痛觉敏感度不高,但总是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特别是这个奉洲驿丞,有毛病似的最爱发一串消息刷屏,不知道局限在一个气泡里,简直脑残。 算了,反正要给小蜘蛛让位的,要是犯了错还不听话就让他杀了。 她接收文件,先看了看拍卖者,大致了解这人身家背景等等,又去翻了翻名单,一个名字映入眼帘。 哦豁,卫招。 难怪今天他这么反常,估计是为自己送死的命运悲伤。 徐昭楣原本就是打算把参与其中的人都杀了的,要么当以绝后患,要么当杀鸡儆猴——总要见血吧。 不然什么人都能搭上“信”,岂不是太丢面了? 估计她把事交给斐普兰,他能做的更干净,精神控制一下,这些人就都没了。 徐昭楣又看了看小藏家的信息,也就是那个旌节的委托人。 傅家,付了六百万,还没说杀谁,奉洲老牌家族,做的是中高端珠宝生意,近些年被樊家压得营业额下降不少,刚买了座矿山,结果开出来的东西不对又被接连坑得资金链断裂,股价跌得厉害,有人带节奏不停抛售,于是只好去拍卖旌节。 这中间还有一步。谁让傅家想到去拍卖的?目的又是什么? 徐昭楣再次点开名单,指尖从下往下滑动,停在一个名字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怎么卫家把不受宠的少爷送来找死,樊家大少却巴巴地赶上来,报备跟随的人还不少。 樊家算是近几十年的新起之秀,开始总被嘲讽暴发户,奈何人家确实有钱,噼里啪啦的金子砸下去宣传,设计不错决策者也不蠢,喏,这下不就风生水起了吗? 可惜他们急着挤进最上面的那一茬,对“信”的了解几近于无——稍微清楚点的都明白,大咧咧来竞拍必死无疑。 于是除了这些傻不拉几的冤大头,剩下的就是卫家、蔺家。 徐昭楣微微一惊,蔺家主勉强算是她平常身份的长辈,纵横奉洲多年,他父亲也曾持旌节予驿使,怎么还有人来? 哦,是那个花花少爷啊。至今未婚无子的蔺叔叔难不成要借“信”清理门户么? 徐昭楣为自己的想法笑起来,又思索起光明夜。虽说它有几分地头蛇的势力,但怎么真敢接这块烫手山芋,牵线的到底是谁呢。 她正在心里盘算利害,卧室门就被推开。 是卫招。 他看了眼徐昭楣收好的行李,又开始难过,一言不发地脱衣服进浴室洗澡。 徐昭楣听着水声,心道她还是舍不得卫招死的,卫家事多,但卫招确实是条乖狗。 何况她不喜欢波及无辜之人。 如此想着,徐昭楣把衣服脱了换好睡衣躺上床准备睡觉,一天洗了两次澡,她感觉自己皮都要搓薄了,决定到时候把卫招关起来,再把清理工作交给斐普兰,简单粗暴。 她闭上眼,意识轻微恍惚的时候感觉到有人靠近,瞬间清醒过来又意识到是卫招。 徐昭楣睁开眼睛,叫他把灯关了。 黑暗中床垫微沉,卫招温热的体温靠过来。他信息素快涩死了,徐昭楣又不敢放自己的安抚他,怕一会又要做爱,她更没觉睡了。 她叹了口气,抱着他安抚,吻上额头的时候心道明天还要见斐普兰,光想想都肾疼。 她实在害怕身体被掏空,以前每天兢兢业业听大爷说养生,叫他买了一堆营养品,一半送他一半自己吃。然后被家里开保健品公司的小竹马阴阳怪气,问怎么身子就不行了,是准备死在Omega肚皮上吗?徐昭楣没理他,但从此对自己身体的投喂频率也降了下来,明天会不会真亏空了也不好说。 徐昭楣都想起了那破小孩,却根本记不起来有人被她彻底忽视了。 这是樊鹿闻第六次看手机了。 他把卸妆水往桌上一放,气得美目圆睁,对着那人和他同担的头像戳了好几下,自言自语: “什么人啊!真不看手机?” 气归气,他拿出眼唇卸妆液,又继续卸眼妆,然后挤洗面奶洗脸。 樊鹿闻对着镜子里吹弹可破的肌肤十分满意,扒拉起一堆护肤品,除去平时用的那套,又挑了个抗初老的顶奢眼霜。 “她真不知道加自己的是校花吗?气死我了,没品味的东西!” 他一边骂一边站起身,拉下发箍丢在桌上,从梳妆台离开。 少年的卷长发披在肩上,前不久补染的孔雀蓝明丽夺目。他起身,和这张脸过分不合的身体就显露出来,精壮的胸膛,一米八七的身高,行走间修长双腿赏心悦目。 樊鹿闻往床上一倒,心里想不加就不加,你以为你是谁! 他骂骂咧咧地迷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 斐普兰已经落地奉洲,住进了提前打点好的江畔高楼。 卫招睡得不安稳,一夜把徐昭楣几乎要揉进骨肉里,还是早早醒了,看着恋人的脸,又闭眼抱紧她。 第五芩揉着眼睛起床洗漱,将设立早读的学校骂了个遍,决定午休到下午体育课跑去休息室打《朝露罔夜》,再勾搭勾搭徐家那位。 樊鹿闻睁开眼,没什么表情地下了床,洗漱后堪称粗暴地往脸上拍精华乳,看着镜子里锋芒毕露的精致五官,扯出个冷冰冰的笑,垂眼打开了化妆柜。 南观起床时腿间私密处还有些疼,又想起昨天不久后银行卡收到的十万块,咬牙红着脸想今天一定要再去找一次徐昭楣,把事情说清楚——他才不是图钱! 徐昭楣起得最晚。卫招早早去了公司,给她留纸条说烤了蛋糕,鲜奶送到门口了,不喜欢的话叫餐就好,最近忙没空陪她了。 她打了个哈欠,下意识先看手机消息,却拿成了“信”的那部,晦气地啧了声,换成日常的,这才发现昨天忘记通过课代表好友申请了。 徐昭楣漫不经心点了同意,穿着睡衣游荡到游戏房,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顶级装备,决定还是不回宿舍,去盘丝洞住。 想到这里她给斐普兰打了个电话,开口第一句就是: “你屋子里搞个好点的电脑,我打游戏。” 【绝密档案·信之七十九】 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除女主外,按姓氏首字母排序,不分先后】 姓名:徐昭楣(??) 性别:女性Alpha 年龄:19 身高:??? 性格:??? 母亲:徐风亭(??) 隶属组织:信 身份:少玺 第五芩 性别:男性Omega 年龄:17 身高:184cm 性格:纯良无害、绿茶雄竞 隶属:第五家 身份:?? 樊鹿闻 性别:男性Alpha 年龄:21 身高:187cm 性格:敏感娇弱+心机冷漠 隶属:樊家 身份:私生子(目前) Fippland[斐普兰]/(毒蛛) 性别:男性Alpha 年龄:22 身高:186cm 性格:阴晴不定、狠毒嚣张 隶属:信 身份:奉洲丞(目前) 蔺步雪 性别:男性Alpha(实为Omega) 年龄:35 身高:183cm 性格:淡漠高贵、洁身自好 隶属:蔺家 身份:家主 楼潜柳/阎夏枝 性别:男性Beta/男性Omega 年龄:23/18 身高:180cm/176cm 性格:道貌岸然/蠢坏孔雀 隶属:文印会 身份:?? 南观 性别:男性Beta(实为Omega) 年龄:20 身高:178cm 性格:纯情傲娇、理性沉稳 隶属:徐昭楣 身份:?? 卫招 性别:男性Alpha 年龄:22 身高:185cm 性格:温柔稳重、叛逆隐忍 隶属:卫家(目前) 身份:五少爷 小早川静也 性别:男性Omega 年龄:?? 身高:157cm 性格:???? 隶属:灯夜吹花之馆 身份:?? ?? 性别:男性Beta 年龄:28 身高:190cm 性格:耿直暴烈 隶属:???? 身份:雇佣兵 【本章会根据剧情多次编辑,情人不止以上数位,待增加】 她见过的美人还少么? 斐普兰六岁学中文,说话时有一种难以察觉的奇妙韵律: “少玺要和我住呀?” 徐昭楣“嗯”了声,又听到他用可爱的抱怨语气说: “我发了那么多消息,你才醒吗?” 他吐字清晰,口舌送出的语句让人飘飘欲仙如登蓬莱,每个音节每个语调的转折都动听极了,细微停顿也成为一道符文。(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徐昭楣都能从话里想出他此刻的神情,不自觉笑了,说: “一醒就给你打电话了呀。Fippland,‘毒蛛’,还是斐随侍?你嘴上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少玺,”斐普兰手指纠住腿边的薄毯,更放缓声音,“您还没有试过,怎么就说厉害?” 徐昭楣说:“发骚。” 虽然这么说,但她语气明显带着宽容的宠溺——许多人栗栗危惧的美人只对自己柔情婉转,任谁都会如此。 随意聊了几句交代见面事宜,徐昭楣在斐普兰的甜言浪语里不为所动,干脆地挂断电话,翻看起消息列表。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除了斐普兰的那几句,南观和课代表也给她发消息了。 【南观】:徐同学,我银行卡里的钱是你打的吗?我说过不需要的。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查到我的信息的,十万也不是小数目,我明天会去银行办理退款业务。我和你做不是因为钱……如果是因为担忧以后我纠缠你,那请放心,我不会和别人透露一句,昨天是我失态了,谢谢。 徐昭楣沉默了,她再三强调日常生活的一点点,那边是在搞什么?……看来驿站的人最近挺滋润啊,十万就是日常的“一点点”。 她回:“是我不好,多打了一个零。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是,怎么开始发卡了,她把那句删掉,继续打字: “我相信你没有特殊目的,那你能不能也相信我一下?这笔钱暂时用不着的话就存着吧,你退给我也没什么意义,我不缺这个数字。不然这样,这笔钱就当我以后对你时间的使用资金,可以吗?” 回完南观,徐昭楣点开课代表的对话框。 “同学你好,我是创业风险识别与规避的课代表” 以上是打招呼的内容 你已添加了美帝解都似了,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美帝解都似了】:“徐同学,我们这节课要分组的,班级群里有相关消息,其他人都分好了,现在只有我的小组缺人,所以我来跟你说一声。” 【美帝解都似了】:“我把你拉进小组群吧?” 徐昭楣看了看消息,又点开头像看了看他的网名,确定完毕是对家。好巧,她就是美帝姐。 徐昭楣面无表情地回复:“好。” “这笔钱就当我以后对你时间的使用资金,可以吗?” 南观冷淡如雪的脸神情平静,却面红耳热,心跳得飞快。他在沙发上左右无声滚了滚,深呼吸了几下,手指发抖地打字,然后又删除,想了想又打字,又删除,咬着嘴唇,最后回了个: “好的???” 樊鹿闻正在上课,手机震了震,他解开锁屏,看到对面发过来一个吝啬至极的“好”字,磨了磨牙,回复: “备注我历史2301樊鹿闻就好ww” 对面这次回得挺快: “教育学2401徐昭楣。” 樊鹿闻没话硬聊:“好的师妹,我们是第六组做pre。” “不过不用急,这个是期末内容,现在开始准备项目企划书就好,我们下节课开始之前讨论吧?” 徐昭楣回:“好。” 樊鹿闻卷发垂下来,遮住他侧边面容,修长的手指极快地按着键盘,打字: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怎么这么难搞!不是说大隐隐于市,她现在是普通人吗?课也不上消息也不回,我知道了,一定是她没有见过我,等看到我的脸之后一定不一样!” 他歇了一会,手指又开始打字,这次不紧不慢地: “她见过的美人还少么?我觉得这张脸不够用吧。别急,有接触机会就行。” 他说得不错,徐昭楣正在和美人接吻。 她扣着怀中金发男人的后脑,呼吸从他眼皮渡到双唇,张了点嘴亲上去,舌头就蛇一样探进湿热的口腔里,划过肉壁舌根,卷住斐普兰那粒珍珠含吮缠绵。 斐普兰比她热情得多,终于忍耐到徐昭楣舌头缠上来,他急切地迎合,啧啧水声里喘息和闷哼也流出来,看到她第一秒就开始释放的信息素香气在车内愈发浓厚。 徐昭楣见到他第一刻竟然不是百感交杂。 她看着头发染成十四岁时那样金色的斐普兰,心动不已而喜不自胜,坐进车里开始吻他。 她没敢放信息素,斐普兰的香气看似温厚,和哪个A却都不怎么兼容,虽说Alpha彼此之间都是这样,但徐昭楣家族遗传除了胸,也还有信息素天分,大部分人都不会对徐家人信息素有任何排斥,例如AA之间就不会冲突。 斐普兰却是例外。徐昭楣当初捡他回来也并没有料到这一点,本来只以为他精神力很强,在他分化后发现信息素这点更是高兴,认为十分有研究价值。后来她却觉得不爽,每次情动不克制的话,信息素交融里斐普兰就非要跟她玩窒息,按着自己的手往他脖子上掐。而徐昭楣不太喜欢被牵引,她只爱亲自下场掌控。 长吻结束,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欢迎共事,奉洲丞。” 斐普兰被亲得一双总阴冷冷的眼都媚光荡漾,看着她像在织一张柔肠百转的网,被咬红的嘴张开,舌头和潋滟的珠子在声音里半隐半露: “您捧了我,还说共事。” 他这话里带了点抱怨的意思,似乎是怪徐昭楣做得太张扬,可眼弯起来、眼尾勾起来,就不只抱怨,像软绵绵的恃宠而骄。 徐昭楣摸他柔顺的长发,觉得三年不见,斐普兰竟然比从前还勾人,跟他开玩笑:“我在奉洲就是个玉章,强龙不压地头蛇,以后还要丞大人罩我。” 斐普兰去勾她的手,眼珠一撇,说: “不压我,那我压你,省得被三四五六吃没了。” 徐昭楣笑笑叫他开车。 马达轰鸣声里斐普兰声音低下来: “三年了,我还是没有长进,一点也没法动摇你。” 竹马兄弟花被情敌气晕 【附图是后面的重要剧情地点摸了一下很满意于是放上来了】 徐昭楣看了他一眼,说: “你精神力要到了那个地步,徐风亭要么杀了你,要么让我跟你玩强制爱。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 斐普兰浓而长的睫毛动了动。他看起来像在很认真地开车,被亲吻夺去又重新赋予水光的嘴唇开合:“好吧,那我现在还算幸运?” “嗯哼。”徐昭楣从斜挎包里摸出来卫招说的鲜奶,用力地拧了拧盖子,一边打开一边听到斐普兰说: “少玺大人果然是宗旨贯彻得最好的执笔,连拧瓶盖都这么细节。” 徐昭楣喝了口奶,笑:“我跑一千二还累得像狗呢,这就叫入戏。” 虽然级别这么多年都是最低的铜章,但和普通人毕竟还是不一样,徐昭楣不干正事归不干正事,“信”的宗旨却没人比她更清楚,精神力控制全身、从内到外,不就能光明正大地摸鱼放松当普通人了么? 当初徐风亭为了让奉洲驿站信服她还特别嫌弃地丢了个银章的假身份,满脸都是“你级都升不了”的无语。 想到这里,徐昭楣问:“在第四区三年,升玉了吗?” 斐普兰眼底阴翳深深,语气轻松地说:“哪能这么快,审核官和总部都说我资历不够。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 “你毕竟是十九岁就晋银章的人嘛,”徐昭楣舔去嘴角的奶渍,拿出手机玩,“大家都很看好的,就严格了点。” “数百年前不是还有十八岁的玉章么?” “注意看,这个女人……” 徐昭楣连忙调到静音,回他:“Lanny……你又钻牛角尖了。这是在干什么,证明自己的价值吗?那目的是什么呢?你真的需要这样吗?” 斐普兰脸色平淡,嘴唇动了动,握着方向盘的手攥出分明的青筋。 目的除了站在你身侧,还能有什么?这话在他舌尖滚了三遍,还是吞下去,最后换成一句低低的“我知道了”。 徐昭楣继续看电影解说,不知道是对他还是对小帅小美“嗯”了声。 斐普兰又自我厌弃起来。 总是这样,我总是这样……每一次好的相处都会被我变糟,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他等红灯的时候伸出手,覆在了徐昭楣随意搁置的左手上。 徐昭楣没抬头,反握住他,就这样到了华云庭。 斐普兰替她拿行李箱,完美管家一样不发一言地带她坐电梯上楼,然后进门将东西一件件拿出,又收拾好房间。 徐昭楣向校内还在上选修的双子星朋友感叹: “时过境迁啊,再见到他我竟然什么也不想说了,明明过去老回忆的。” 对面虽然在上课,但是秒回: “谁?ABO?那个白月光?” 徐昭楣纠正:“是血月光。” “哦,蚊子血加白月光。” “不,只是表示他比较有个人色彩而已。” “行吧行吧,再见了和你过去构建的美好幻想不一样呗?你觉得他也俗了和别的A一样了,当然就没话说。” 徐昭楣想了想,回: “不俗,他比以前更好看了,很辣。” “那你被现在的小对象勾魂了?” 徐昭楣想起卫招好听的声音和诱人的穴,觉得不至于,又想了想南观的红痣和皮肉,觉得也不至于。 她皱着眉打字:“也没有。我觉得,认真地觉得啊,我可能是阳痿了。” “阿嚏!” 青年放下梳子,一头外翘的白色卷发毫不驯服。他叹了口气,再次尝试用发簪固定成髻,歪歪扭扭地盘在脑后。 乱发散落在脸侧,浅琥珀的眸子几乎透着嫣丽的橙,年年遇点开手机,看着徐昭楣又要买保健品的消息扯了扯嘴角,长按逐条转发给某人,欲盖弥彰地加了一句: “是我要的。” 楼潜柳正在办公室看小说,看了眼震动的手机,冷笑了声,自言自语:“肾虚的东西,又要对谁大展A风呢。” 他把消息合并转发给下属,备注:“送到老地方,加倍的量。” 然后他冷漠回复备注是“年爷”的那个金鱼头像: “已送。” 他熟练地搜索“死”,打开某个备注“死人”的对话框,噼里啪啦打了一通: “您又看上哪个O了呢?这么吃下去鸡巴爆掉也没法阻挡操人的心思。你们这些受信息素影响的下半身动物真是可笑,下次能不能别找我了?要买直接官网下单!你缺那几个钱吗徐昭楣?我他A的缺!我做生意不是你做生意!” 深呼吸几次,楼潜柳刚准备把这段话删了,抿了抿唇,又换成措辞更温和含蓄的一版,恨恨地按了“发送”。 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也是,Beta哪有O好,徐昭楣,可恶的典型的脑残A!命令你立刻回我! 对面秒回,是句七秒的语音。 楼潜柳“哼”了声,暗自有些高兴,又冷下脸点了播放,把手机拿到耳边: “她没有告诉过你吗?她是A同啊。” “嘟——” 语音自动连播: “你是……?不好意思我刚回国,记不清不认识的人有点多,大人在换衣服,你找她很急吗?需要代为转告么?” 听筒里的声音优美华丽,音调的转折中带着些微哑意,似乎每个字句都能极其轻易地动人心扉。 楼潜柳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间就死死咬住了嘴唇,手指不自觉颤抖起来,一个按键也动弹不得。 这是谁?Alpha?“回国”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和徐昭楣青梅竹马的不是他和阎夏枝吗?对面的到底是谁? “喂,阿枝。” “干嘛突然那么叫我,好恶心啊哥。” “我……”楼潜柳声音有点抖,“你看我的消息了吗?” “没啊,我在忙,新礼服到了正准备改下细节,怎么了?” “你看吧,”楼潜柳挂断电话前匆匆补了句,“快看。” “哈?” 一身王子服的少年皱了皱眉,不耐在眉眼中积成嚣张的余温。 他放下手里的衣摆,几步走到沙发边,往后一躺,翻到哥哥的对话框,点了发的截图来看。 是两段语音的转文字,对面头像他再熟悉不过,一把古风的伞—— 是徐昭楣。 楼潜柳有所预料地接通了弟弟的电话,听到他不加掩饰的怒意和迷茫: “什么玩意?谁发的?给我搞白月光回国那一套?‘大人’?什么‘大人’?她请的什么语C?别想蒙我!” 楼潜柳没太听懂,但是曾经略略了解过一点,闻言回他:“那个声音我很陌生,一会录屏发你。” “行,”阎夏枝气鼓鼓的,“我长了十八年就认识了她十八年!还什么‘记不清不认识’?他是哪根葱啊!操!” 楼潜柳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心里忽然有些慌,他看了眼母亲发来的“过两天出差”的消息,皱起了眉。 “大人”,他曾经无意间听过母亲叫徐昭楣“大人”。 大人你始乱终弃! 徐昭楣对这一切并不关心。(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她被斐普兰推去换他亲手做的家居服,啧啧称赞之后走去了隔壁房间看电脑,开机之后进了官网下《朝露罔夜》。 “斐普兰——” 斐普兰迈着轻而优雅的步子进来。进门时长靴被脱去,他短裤下修长双腿泛着象牙色的光,行走间彻底夺得他人目光。 他自然地坐在电竞椅的扶手上,问:“怎么了少玺大人?” 徐昭楣很怀念地摸了摸他的腿,说:“你立首功的机会来了。” 她简略交代了拍卖旌节的事。 “我从小在这长大,奉洲水浑。家族、组织,甚至教会推拉变换,在政商之外还有利益。‘信’一向独善其身,”《朝露罔夜》的铮铮弦音中,徐昭楣垂眼看向她最引以为傲的刃, “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染指的。‘毒蛛’,你要去拭洗了。” 斐普兰在她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单膝跪地。 他行了个古老的受命礼,声音冷决,嗜杀的兴奋从音节中渗出一种诡异的精神波动。徐昭楣却像没感知到一般,笑眯眯地叫他离开了。 小蜘蛛是工作狂这点就是好,徐昭楣叉掉网页,打开游戏的时候很开心地想。(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丁铃铃铃铃——” 徐昭楣摘了耳机,趿拉着拖鞋去了客厅,找到手机,“啧”了声看清是谁,回拨过去: “师爷,货就到了?” “你先留着自己的量——能不能给我送过来?” “你知道的,不吃我生不如死。” “那我发定位给你。” 年年遇是个居士。 好吧,在大多数人心里,他是个不可理喻不知好歹的怪人。 年家倾颓失势已久,年年遇检测出极特殊的精神力,却不好好利用这一点恢复荣光,而是想着什么求仙问道,人也孤僻寡言,几乎被主家除名。 好歹曾经是名流世家,当初年年遇的检测结果一出,徐风亭都被惊动,还问过徐昭楣要不要招揽他为入幕之宾。 也正是万众瞩目之时,年年遇说要“引气入体”,半夜打坐追求大道,又被雷劈了个透,天生的白发直到现在都维持着反翘的弧度。 攀附者也如遭雷击,觉得他实在不可理喻,潮水般褪去后,只有“信”依旧对他保持兴趣。徐昭楣本来没放在心上,听说他被雷劈之后倒迅速从第五区度假归来,兴致勃勃地会面。 年年遇看起来很努力地把头发盘起来了,碎发却还是不受控地外翘,配着他没什么神情的脸,有一种诡异的萌感。 他把超大的礼品袋递过来,没换鞋,看样子是想立刻溜回去修炼。 徐昭楣从善如流地接过,拍了拍他手腕说:“进来吧,给你泡了茶。” 年年遇不擅长拒绝,最后还是赤脚进了门。 他低头看着碗里的速冲茶包,又抬头看着徐昭楣拆开瓶瓶罐罐开始就着茶吞,心想果然如此,怎么可能专门给自己泡。 徐昭楣在他有些坐立不安的极限中开口:“你知道光明夜吗?” 年年遇闻着鹿茸枸杞参片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补品气味,摇了摇头,声音清澈,如闻溪动:“我上一次下山是二月之前,如果你要查,那它历史不会太久。” “那倒是很有趣,”徐昭楣转着瓶身看一天要吃几粒,药丸细微的晃动声闷闷地传出来,“悄无声息地在世家中翻云覆雨,明明知道‘信’的规矩,还要来挑战威严。” 年年遇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又觉得这不是自己该关心的东西,只是问:“需要我做什么?” 他尤其执着于修行,还是和徐昭楣第一次见面时与她论道,被逼得道心摇摆、无话可说,才决定帮助“信”,拿了个师爷的荣誉身份当。 要当断尘缘的仙人,说是大道无情,各自了了,可年家不振、你余业未净,而今天又我见你、与你论道,此次因果,全看你的眼。 当时徐昭楣如此说道。 他在初见后的第六夜以宿命入道,终于引气入体,然后下山,再见徐昭楣。 这次依旧,他不必关心事态如何,只关心需要他如何。 年年遇精神力的特殊之处,在于其缥缈凌尘,有着微弱的读心和预言之力。照他的描述,就是能触碰到任何人的精神力,绵延飘远,又或者沉入其中。 哪怕是精神力同样罕见的徐昭楣,宿命之线同样在他眼底浮现,只是无法共振、探寻到她的意志。 “这周末跟我去一趟拍卖会,背后的势力我很好奇。”徐昭楣嚼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浓缩含片,表情和动作都很懒散,补充说: “对了,会死一点人。” 斐普兰从拍卖会所探查回来的时候还在思考,前任奉洲丞不至于消息查得这么慢,现在没有怨言地让了位,哪怕烙着章主的精神力图腾,事情也还是有些蹊跷。 他刚回国,手下无人可用,在第四区的“搭档”更不用说,本来关系就恶劣极了,那家伙还留在四区升了官,更没有联系的可能与必要。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和少玺温存更重要,毕竟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一个势力能成功威胁到少玺的。 “大人。”斐普兰注了些精神力,轻柔动听地开门喊道。 门内。 年年遇轻轻皱起眉,指尖一道苍白脆弱的光闪烁,出声问:“是谁?” 徐昭楣无奈地看着他被自己口中的“死人”弄得警惕起来的神色,一边起身去门口一边说: “我的随侍,才从第四区回来。” 年年遇又垂下眼,指尖恢复成寻常模样,也随她起身,说:“那我先走了。” 他话才落地,一道厚重湿冷的精神力就毫不留情碾压过来。年年遇双眼闪过细薄如丝的絮叶,透亮的嫣橙跳动如火,和正步步走来的斐普兰纠缠对抗。 徐昭楣饶有兴致地探出精神触手来旁观,一时好奇这二人的精神强度谁更胜一筹,并未插手。 一息过后,她用触手顺了顺斐普兰的毛,开口说:“这是奉洲的师爷,‘毒蛛’,道歉。” 年年遇看着缓步走来的高挑男人,被他摄人心魄的美艳惊动,又对上那双灰绿异瞳,下意识弥散开雾状的精神力。 他看到很多徐昭楣,多到他的宿命之线哀鸣着逃逸回自己脑中。紧接着被称作“毒蛛”的随侍行了个很正派绅士的礼仪,头垂下去,声调和缓,似乎诚恳极了: “在下斐普兰,新任奉洲丞。师爷莫怪,您气息陌生,我一时失礼了。” 年年遇摇头说“不碍事”,目光转向徐昭楣,晦涩难明。 徐昭楣见惯了斐普兰的脾气,对年年遇说:“我送你?” “不必了,周末提前知会便可。”他避开斐普兰吃人的目光,步法如云如烟,悄然出了门。 斐普兰用了点力地关上门,郁气难消,心里后悔刚刚怎么没顺手处理两个人。 他语气没什么变化:“少玺故意支我出去与他见面的?” 徐昭楣转身回游戏房,丢下一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斐普兰追上去的时候看到圆桌上七零八落的补肾补气血的保健品,一口气堵在胸中,又想起被他怼回去的那两个“竹马”,什么样的猜想都冒出头来了,说: “大人你始乱终弃!” 凌虐鞭笞随侍 【图是下文提到的模糊的字】 南观在看一本很火的AO文,女主冷酷强大,在宛如白纸、装成Beta的O面前却温柔耐心。(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身份和性格的反差让读者嗷嗷直叫,评论区一片鼻血。 他正在看初夜那章,耳朵烧得滚烫,酥麻感从脐下的关元穴往上钻,脑子都烧得晕乎乎的,回神时下身已经湿了。 南观抿了抿唇,继续看下去,剧情是女主没有过夜就走了,组织有秘密任务要她紧急完成,第二天O起床时怅然若失,却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又看到她,靠在他必经之路的墙上,淡漠锐利的眉眼出挑至极。 整本小说都是冷漠杀神爱上我,只对自己的O柔情,也为了他叛出组织身受重伤,却还在疲惫流血之时,对O“扯唇一笑”。 南观下意识作了分析,白软纯真的O在整本小说里像个摄像头,只有在最出名的肉戏里会反复出现“颤抖”“染红”“啜泣”等等字眼,全文所有高光都在女主身上,天神一样拯救自己作死被抓的O,帮O狠狠报复陷害他的人,冷着一张脸笨拙地为发烧的O煮粥…… 南观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上头看了这么多的,大概……大概是出名的肉戏写得太精彩了吧,绝对不是他对设定有些似曾相识的原因! 他体内情潮未退,薄红从耳尖渡到颊边那粒痣。 南观关了手机彻底躺在床上,手试探地伸进裤腰。 他微微偏过脸,脖颈线条变得分明,试探摸到阴阜的时候想起徐昭楣,她低头吻下来,填满他身体,喘息声在他乳头滚过,变成没有章法的噬咬,然后是指尖,按上蒂珠,揉动。 “呃……啊!”南观克制不住地长吟,他已经分不清是自渎带来的快感,还是阴私糜乱的回忆。 他手指纤细,颤抖着挑弄拨动,粉的外穴在高温和亵玩里成为浅肉红色。 南观惊喘,长眉皱起,又像翅羽一样展开,叫他登入高天,盘旋春园。 “大人……”斐普兰在哭。 徐昭楣又抽了他一记,没什么表情,心里有些遗憾斐普兰一身皮肉已经被调教成了最适合杀人的样子,得下重手才能留痕。(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她调整了一下肌肉和重心,看着斐普兰蝴蝶骨下浅淡的细痕,盘桓在他数条淡粉色的增生疤之中,像一道远而近的雷。 斐普兰哭得很漂亮,哭声也很漂亮。 她抬起手。 “啪!” “大人!” 数据线打下一道血红的雷,赤色的血珠一颗一颗地渗出来,聚集如露。 “啪!” “啊……” “啪!” “……” 等她停手,斐普兰肌肉有力而苍白的脊背上已经多了淋漓的六条血痕,被他腰侧探出的一角蛛腿和网线承托。 他低低抽泣,因为疼痛而声音颤抖,惹人爱怜。 几处皮肉轻微翻卷,几处血色蔓延,在他展翅的蝴蝶骨下,谷地柔顺,一个模糊的字跃然其上。 她用另一只手摸上去,指尖顺着第一鞭游鱼般滑动,勾勒过一遍,这才鲜明地看出是个草书的“冰”字。 徐昭楣没擦指尖的血,拿起旁边的手机随意拍了张照,吐出几个字: “别装了。” 斐普兰不敢回头,他第一次回头的时候被扇了叁耳光。于是此刻只是垂下脑袋,维持着跪趴的姿态,声音闷闷的: “没有装。” 徐昭楣想了想,从桌上拿起从卧室翻出来的猫尾巴肛塞,一边扒开他臀肉,一边说: “刚联系上的时候你就在用精神力试图干扰我了。” 她话音落下,手上并不怜惜地用力,硬生生把橄榄型的肛塞插进去一个头,最粗的部分卡住,拉扯出薄粉的一口穴。 “啊!”斐普兰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自从他被徐昭楣自第一区捡回“信”,开始学习如何战斗时,他也学会如何将疼痛变作兴奋剂和快感。 叁年前他们做爱,在信息素影响下徐昭楣才会掐住他让他窒息,他像妖物一样缠上来,渴求疼痛,却只对着温和稚气的一张脸。 叁年后徐昭楣心里不平,面上还是温和,却开始粗暴对待他。 斐普兰光是想想都全身发抖,他注意力全在那双把控自己生死的手上了,被精神力碾压过来的时候猝不及防,深切的痛苦奔袭而来,像一座被异物侵蚀占据的山,让他近乎崩溃地流泪: “大人,少玺大人……主人!主人救我!” 怎么能向施虐者求救呢。 徐昭楣一点一点抽离她的精神力,进退有序,在斐普兰从痛苦中缓口气时再次压下去。 她声音很平稳:“告诉我,是什么?” 这种痛和寻常的肉体伤害都不同,油煎火烤、刀剑枪支,没有一种能彻底诠释。 斐普兰一向对痛苦大开欢迎之门,在这种碾压下却连跪都跪不住,脊背塌下来,眼白全部露出,全身战栗。 徐昭楣不太满意,控制精神力释出,在他轻微回神之时再次深嵌进去,又问了一遍。 斐普兰尖叫着说: “是‘冰’!是您!图腾!……啊!救救我主人!” 徐昭楣说:“不对。” 她收回精神力,却把肛塞往里推,娴熟地往上狠狠一顶。 “主——啊啊啊!” 斐普兰颤抖得厉害,猝然弓起身体射了出来。 徐昭楣找准了点,很满意地拿起遥控器,挑了个变频。 她绕着床边走了几步,弯下腰,抬起斐普兰的下巴,和那双恍惚的异瞳对视。 斐普兰努力想调动精神回应她,精神领域却早就溃不成军,眼泪失禁般往下掉,把少玺的手都弄脏了。 他一边无法控制自己,一边继续流泪,看到少玺松了手,轻柔地拍了拍他脸颊,语气平淡: “我还没有图腾,这次只是叫你记住——” “Fippland,这个名字是我起的,你也是我捡回来的,爱宠,”她轻微停顿了一下,纯黑的眼眸好似充满爱怜,“我不要你,不叫始乱终弃,叫你没用。” 斐普兰努力转动眼珠,眼泪还在流淌,把灰的绿的瞳孔都洗得清透。他张开唇,模糊的音节分外急促,和喘息一起杂混凌乱。 徐昭楣比了个“嘘”的手势,继续说:“斐随侍,尽忠职守就好。” 不要越界。 楼潜柳心乱如麻,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已经触碰到某个禁忌的边缘。是进是退,他不知道;如何进退,他也不知道。 他垂下眼。 女性Alpha和女性Omega结合,首胎竟然是个男性Beta,说出去简直可笑,好在比他小五岁的弟弟,分化后是个全家都高兴的Omega。 楼潜柳和母亲姓,阎夏枝和妈妈姓。 而从他记事起就是Omega妈妈操持公司事务,母亲总是无所事事,把“吃软饭”叁个字写在脸上,偶尔还会出门旅游,把一家人丢在原地,回来的时候竟然也不会和妈妈吵架。 楼潜柳连弟弟也没有说。他清楚地记得,五岁那年,隔壁徐家女儿的周岁宴。 他听到母亲叫徐风亭“大人”。 具体的语句词汇已经记不清楚,当时楼潜柳年纪小,并不懂得话中的意思,等他从独自出去找母亲的郁闷中抽离,再回到宴席时,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碗筷。 一只勺掉下来,被正抓周的寿星抓在手里。 楼潜柳人生中第一次正视这个妹妹,愣愣的,在满堂寂静中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做了错事,情不自禁地后退,头磕在桌角,疼痛使他双眼湿润。 后来的十八年中,他对徐家过分敏感。 小时候在徐昭楣上学的时候尾随吓她,在她拿零花钱偷买外国巧克力的时候换掉商品;后来开始学会视而不见,努力提升自己为分化做准备,最后成为了学校中成绩斐然的“Beta”,在弟弟被溺爱时冷冷旁观。 “Beta”像一道刺青刻在他脸上,时刻提醒他,提醒众人,他只是普通人,运气好的普通人,有那么优秀的妈妈,成绩好肯定是上了很多补习班,还以为会是Alpha呢。 身高也尴尬极了,机器时而播报一米八零,时而播报一米七九。 他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徐家那位提前分化,是Alpha。 他看着那个没存在感的少女,那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少女,那张脸,那个人,巨大的嗡鸣声将他包围。 凭什么?徐昭楣她凭什么? 第一次,嫉妒与不甘烧得他发狂。而在楼潜柳终于学会在妒火中保持绝对的风度时,阎夏枝也分化了,是Omega。 他知道,他感受到,全世界讽刺的聚光灯都打在他身上。 楼潜柳在那之后大学没回过家。 等保研资格被分给一个平庸的Alpha时他终于无法忍耐。 楼潜柳第一次展露自己的商业天分。 他玩了一手好营销,空手套白狼地和媒体合作,又纠集学生写东西发东西,闹得人尽皆知,流言如雪。 那是电子时代陷入更深疯狂的开端之年,他站在风口浪尖握住那杆旌旗,赚了个盆满钵满,不止被归还保研资格,还得到了丰厚赔偿。 但他没有继续读书了。 二十二岁那年他摇动旌旗,接起妈妈打来的电话,回奉洲当了执行总裁。 有了这个闹事学生变总裁的噱头,保健品公司蒸蒸日上,在他准备扩大规模吞并整合资本的时候,却被妈妈和母亲集体反对。 这一年徐昭楣十八。 楼潜柳坐在办公室,收到“年爷”的短信,记得他是妈妈说过的贵客,和徐家关系甚笃,不在意地看了眼,叫人把东西送过去。 直到他发现“年爷”要的这些壮阳补肾益血的东西出现在徐昭楣身边。 在他神思恍惚之际,亲弟弟又被破了身。 无法掩盖的痕迹连他这个Beta都能看出来,因为根本不止他闻不到的信息素,还有环绕他的精液气味,和肌肤上斑驳的红痕。 可这件事在家中只是轻轻揭过。妈妈和母亲都没有责怪,也没有多问一句,让他像一个滑稽不堪的独角戏演员。 楼潜柳想,如果他不是Beta,就能闻到到底是谁了…… 然后是他因为发烧躺在家里,半梦半醒中听到母亲在门口的回廊打电话,又是“大人”。 楼潜柳支起身子贴近门缝,一道模糊不清但他熟悉至极的声音钻进来。 是徐昭楣。 竟然是徐昭楣。 如何驯服离家已久的猫 т𝑜𝑜г𝓮8.ⓒ𝑜 徐昭楣把斐普兰悄悄买的各种道具都翻出来了,心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把东西藏在不穿的衣服口袋。(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她看着斐普兰夹着震动不止的肛塞,抖着手穿上同样是他亲自准备的半透明蕾丝围裙,小步小步终于立在防水台前。 徐昭楣在他打开冰柜的时候开口: “不用了,你歇着吧,我点外卖。” 斐普兰回过头,眼睛红肿,精致到锐利的脸显出一种脆弱。他张了张口,又低下头,“嗯”了一声。 徐昭楣带了点笑,朝他勾了勾手,说:“乖小猫,来。” 斐普兰跪伏在地上,缓缓爬过来,裸露的脊背和摇摆的臀部红白交错,随他身体晃动。楍攵將茬𝕣𝔬𝖚s𝕖b𝔞.𝕔𝑜m韣傢鯁薪梿載 請荍鑶網祉 他终于爬到徐昭楣脚边,抬头。 徐昭楣拿出一对电动猫耳,给他囫囵带了,很满意地点点头,说:“开始汇报吧。” 她坐在单人沙发里,刷着手机上的外卖软件,听到斐普兰百转千回极其逼真地“喵”了一声,抬眼笑:“叫春做什么。” 斐普兰靠着她小腿依恋讨好地蹭了蹭,心里再也不敢有一点恃宠而骄。 他本来以为,被少玺从小养到大,和少玺第一个做爱,又被章主察觉、流放,叁年压抑之后再见,少玺对自己一定足够怜爱,今天精神领域的摇摇欲坠却提醒他—— 这是少玺,这还是少玺,那个精神力登神的“冰蚁”。(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只是微弱的奢望仍旧根植在他心里,深深埋入爱欲之中,使他无法抽身。 斐普兰飞快地理了思绪,说:“除了周末当做拍卖地的会所,我查到几个据点,都是小鱼小虾,怕打草惊蛇就没有动手。会所主事人前年换了,据说来自第五区,已经叫人查了。据点的人最近都没有联系上峰的动向,或许是有特殊的通讯手段。” 说到这里,他陡然想起“信”最隐秘的通讯方式,图腾。 这是徐家代代传习的秘术,对施术者精神力有很高要求,一般只对核心成员使用,在其精神领域烙印上章主的精神力图腾,便可构建一条双向通讯之线,而图腾共有者不可互通。 斐普兰把不切实际的想法丢掉,心想不过是个故弄玄虚的破组织。 徐昭楣点点头。斐普兰不敢抬头窥探她的神情,听着她“嗯”的一声,忽然有种这一切少玺都早就知道的感觉,不安地开口: “属下无能……” 徐昭楣确实不知道。她每天吃吃喝喝打游戏,企图做一个简单的大学A生,这本来就不是她需要查探的事。 不然“信”这么多人干嘛用的?奉洲驿的人难道真的只会吞钱吗? 她打断斐普兰:“你才回来,我知道。” 斐普兰心里又泛起甜蜜来,精神领域飞快自愈,听到少玺继续说: “奉洲驿良莠不齐很久,我估计各地都有这种状况。新官上任叁把火嘛,奉洲所有人就交给你了。缺钱去找『鹫』的‘弦月’,真名楼月生,她老婆是奉洲文印会副会长。” 徐昭楣点开微信,翻了翻,把名片推给斐普兰,退出时动作一顿,划拉了两下消息框。 斐普兰听到自己手机一声响,在徐昭楣的沉默里忽然想到什么,脸色煞白地低下头。 他在自信十足的时候挑衅了那对兄弟。如今才刚被惩罚,少玺就发现了这件事。 咚咚咚—— 斐普兰心跳声急促,头脑昏涨中听到徐昭楣语气寻常:“微信推你了。” 他应了,又等了好几个呼吸都没有听到后文,下意识抬起头,音节卡在喉头: “少……” 徐昭楣一直在看着他,用目光鼓励他继续。 他抬头的那一刻就已经暴露无遗。斐普兰意识到这一点,更柔顺地躺在她大腿旁,坦白说:“属下气量狭窄,擅自回了您的消息,请少玺责罚。” 徐昭楣抬起斐普兰的脸,看着这株为她绽放的花,觉得说得还是不够明白。 她踢中斐普兰小腹,说:“跪好。” “你错不在妒忌。”徐昭楣声音很凉,“而是藐视我的权力。” 斐普兰跪伏着,脊背发抖,刚要开口反驳,一瞬间却骨血冰冷。 是,是了……他越俎代庖,替少玺开口,传达的却是自己的意志。 徐昭楣目光从他背上的“冰”字一带而过,滑到右侧透亮的落地窗,眯眼看薄雾中的奉洲城。 一个名字带来一份权责。她有,或是有过很多名字。有人叫,“徐昭楣!”;有人谦卑,“少玺大人”;又或者是探究的,忌惮的,“冰蚁”;再是母亲,徐风亭,或者叫章主,叫青爵,一声声期冀偏执的,“岁星,岁星”…… 谁会不爱权力?徐昭楣从小将它握在手中,已经把玩得失去新意,却依旧不允许任何人的触碰。 她一向泾渭分明,无论是“徐昭楣”的生活和“信”,还是对于形形色色的人。 斐普兰不在时她会偶尔像想起一只猫地回忆,而他终于回国,和许多人的不同便化为乌有,继续是她的随侍,得到随侍该分到的目光。 卫招的聪明之处在于他的迟钝,又或者说他进退有度、从不过分探究,只专注于她本身。 同样是对潜在竞争者,斐普兰恃宠而骄地挑衅,卫招叁分刻意七分真心地对她欲言又止、展露脆弱。 分不清是习惯还是天性,她冷酷,绝情,虚幻的随和却牢不可破,足够使太多人得到一份慰藉。只有楼月生半开玩笑地挑明: “少玺,您是太平天下的暴君。” 她听了很新奇。倒不至于生气,她脾气一直很好,许多人没得到使她情绪变幻的资格便死去了。 她问:“没了我就天下太平?” 楼月生摇头,回:“您统治手段精简,轰雷掣电,上层人要么死要么忠;再往下,见过您的无人再敢揽权,于是天下太平。” 徐昭楣笑起来。 “少玺!请您责罚!” 她从回忆里抽离,看着斐普兰,从上到下检阅了一遍,终于开口: “下不为例。” 施舍一般的宽赦使斐普兰泪眼朦胧,他恍惚里听到“咔哒”一声,叁年空白带来的微妙错位已经被修正,少玺再次为他嵌好锁链,他终于正式回归奉洲。 徐昭楣下午公休,整个周四都很空闲。 她躺在电竞椅上看动漫,耳廓却被刺了一下。 休息日工作简直在叫人去死,她想着,开了另一部手机。 是“弦月”。 [大人,小柳开口问了,请您指示。] 徐昭楣挑了下眉毛。 她还记得十五岁分化那年他不可置信、嫉妒、痛苦交杂的眼睛。 可怜的楼潜柳,努力成为了优秀的Beta,弟弟被她操了也闻不出来是谁,所有野心都被性别和家庭抑制。就算是现在,发现了端倪,即将要在母亲的刻意中窥破自己的身份,却还是别无选择。 他从出生起就是文印会候选成员了,怎么能逃过呢?徐昭楣笑。 文印会是“信”的共生附属机构,提供一切支持,金钱、政治、舆论等等。奉洲文印会会长是第五家主,副会长有两位,一个就是阎蘅,楼潜柳阎夏枝的生母。 而楼月生曾经作为奉洲丞的孟使,在儿子记事后申请调去了『鹫』。 这么一想,楼潜柳还是被推出来的一个。 他的弟弟纯真美丽,目光短浅而嚣张娇纵,不堪大用,是被从小好好保护的Omega,可惜意外太多,不小心被她操了。 楼潜柳好歹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能力和压抑的野心也足够。 徐昭楣很享受这种人被彻底驯服的过程,她从十五岁那年就开始缓慢腐蚀他了。 这么想着,她回复“弦月”: [带他熟悉一下文印会,我会抽空与他会面,记得流程。] 对面很快回复: [是。] [他很主动,已经确定了代号,“车卒”。] 楼月生汇报消息一向很凝练,没有多余的一个字一个符号。 不知道亲妈是什么反应,但徐昭楣乐到了,弃车保帅,弃卒保车,楼潜柳还能再明显点吗? 她回: [后续交给你了,不用回复。] 分手的权利给你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呀。(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徐昭楣回复完卫招,操纵角色做了个摇折扇的动作,说:“刚在喝水。” 她这话明显是敷衍,开着麦,第五芩根本没听到一点喝水的动静,但他装聋作哑地继续卖乖: “那姐姐,你要不要陪我去做这个支线嘛,说不定有隐藏副本呢!” 他都被自己掐出来的软糯嗓音矫情到了,心里埋怨养父,说什么勾搭好这位以后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人有哪里特殊了?一个运气好点有钱点的女O罢了,难道她是O同性恋?勾搭她和她磨批吗? 徐昭楣打游戏也是闲着无聊,还挺爱看主线支线故事的,《朝露罔夜》文案非常优秀,写游戏剧情简直屈才,逼真得像真有这么一回事似的。 她回:“好,那走吧。” 她看了眼清茶浮浮血气四溢的飞行法宝,嫌弃起前号主的品味,跟头顶现在的那个id完全不搭,说: “我带你飞。” 清茶浮浮飞快收了法宝,仰头看着她。(无广告纯净版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超快 ) 虽然男性Alpha性别改不了,但他买了号之后也去花钱重选了体型又捏了脸,现在就是个文秀精致的翩翩少年郎,摆出这么一副神情来可爱极了。 徐昭楣在坐骑里挑了一条紫曜龙,刚一登场系统喇叭就在全服播报: 【甜甜地我来打你了道友骑着她的紫曜龙来啦!真龙后裔,祥瑞之兆,为全服道友送上掉落物+20%的限时祝福!】 龙盘踞在屏幕里,特效散发出一阵金子的气息,鳞片随光影变化闪动,细节处理十分逼真,气势十足。 公频被刷爆了,一眼扫过去都是什么“谢谢甜帝”“甜帝怎么知道我在下本呜呜呜呜”“好人一生平安”“土豪一生平安”。 第五芩几乎是在万众瞩目下登上龙首。 他按按键有些偏了,连忙放了个技能补救。 于是少年侠士凌空而起,风息剑光中天地变色。他衣袂翻卷,探出一丛泣血彼岸花,变幻成莫测的阵道符号,和龙身漂浮的金色秘文相照应,不似人间景色。 徐昭楣也看得愣了,听到清澈的少年声音在耳畔响起:“姐姐好威风!” 她听着粘腻的尾音,第一次觉得这个门派不错。 围观者有许多拍了照片,其中一张视角最完整构图最好看,直接引爆了论坛,连官号都被惊动,借图发了文艾特了她们俩和摄影师,一时间百剑门大受欢迎。 卫招正思考破局之法,暂时没心思处理公司事务。 主家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真的没空?“信”恶名威名都在外,族长和二叔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要面对什么,却还是叫他去了,甚至吐露了一点紧攥在手里的秘密,那更说明此次势必九死一生。 卫招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信”的上层,交易的最高要旨就是隐秘性,而以“信”的实力,彻底扫除此次拍卖的所有人并不是难事,也同样是最省心省力的决策。 而旌节或许被“信”回收,或许落入世家之中,在某次死亡里露出獠牙,使各大家族分歧、猜忌、内乱不休。 不去?族长要求全程给他无死角转播,连微型拍摄机器都用私人飞机运来了。而他目前并不能真正自立门户,只要在第二区就会被卫家针对,除非逃去第叁区,投奔感情稀薄的母亲,那也只能寄希望于“信”不会顺着拍卖会名单全部抓出来杀掉。但是……那样徐昭楣又该怎么办呢? 去?那就是送死,带多少护卫保镖都没有用,那个组织似乎有一个直通地狱的按钮,轻轻按下,所有人就不费吹灰之力地死去。 他想了半天,似乎只有去第叁区是唯一的选择。 卫招深深吐气,喝了口早就冷却的酽茶,苦涩盘旋在他舌间。他闭上眼,眼珠不安地颤抖移动。 半晌,卫招睁开那双布满血丝的琥珀色的眼,打开手机开始编辑信息: “昭昭,我家里出了事,需要立刻去第叁区。我知道自己不能耽误你,你有足够完整足够独立的人生,无须和我捆绑,为我停留,所以分手的权利给你,无论怎样我都接受,也都是我希望的结果。” 徐昭楣很快回复:“那我抽空把东西收拾了,你什么时候走?我送你一程。” 卫招早猜到她的选择,但妄想破碎的那一刻还是令他难以呼吸。他看着屏幕,打字的时候手都在抖,删除又反复输入,最后发出消息的那一刻手指划过屏幕,拭掉了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 “我明早的飞机,你睡吧,不用送了。” “好,一路顺风。” 卫招看着手机屏在长久的沉默中熄灭,伏在办公桌上无声地轻耸双肩,昂贵面料制成的衣袖很快被洇湿。 他今天没有回去。 徐昭楣下了游戏,叫文印会派个人来搬东西,说完地址就挂了电话。 斐普兰去了驿站,她只有自己坐地铁。 路上徐昭楣琢磨,这是卫招对这次拍卖的选择,但实际上也并不需要同情,他依旧拥有常人不能及的金钱,而朱旗黑风照样蒸蒸日上,如果卫家出手,她会让文印会干涉的。或许卫招真正失去的,只有“徐昭楣”。 她笑了笑,想,即使是徐昭楣,也从未属于过他。 下地铁站遇到的人倒真是让她惊讶了。 “楼潜柳?” 她看了眼立在SUV旁边的青年,被他如玉温润的面容晃了一下。 他们兄弟俩其实长得很像,五官同样的好看,每一分都精致,只是气质太过分明,一个藏得深,一个露得浅,就变成优雅的长子,和被宠坏的幼弟。 阎夏枝那种蠢笨恶毒的小孔雀很是让她开心,面对楼潜柳,倒总是想让徐昭楣问一句:“你不累么?” 这句话她从未说出口,此刻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就笑盈盈地等着楼潜柳作答、为她拉开车门。 楼潜柳当时正在文印会,其实就是间几家派人合资办的公司所在大楼。 他站在妈妈面前,把“少玺”的“吩咐”听得一清二楚。他也明白是妈妈刻意为之,于是顺水推舟,又像是下意识地: “让我去。” 此时此刻他站在徐昭楣面前,目光将她包裹,试图彻底看透这个人。“信”的少玺,文印会的效忠对象,徐昭楣,他青梅竹马的“妹妹”,Alpha,他终于得证的、夺走阎夏枝初夜的那个人。 他看着徐昭楣很惊讶地挑了挑眉,开口叫自己的名字。 楼潜柳说:“少玺大人安好。” 少玺大人,我供你取乐 楼潜柳跟着她上了楼。(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他礼数周全,很难看出是才接受真相的样子,只有在叫她“少玺”的时候还有些轻微滞涩。 说是青梅竹马,“看着她长大”,但在她十五岁前楼潜柳都没有真正正视过这个内向不爱抬眼看人的孩子。他以为那一年是从此命运的分水岭,情绪被压抑后和她的交际更少,注视却更多。直到二十三岁这一年,他才恍然真正体会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终于渡过一条永不停息的江,深深湿透。 楼潜柳提着便携旅行箱走在她右后侧,两步左右的距离如同经过丈量。他抬眼,在浓密睫影中目光聚焦于她及肩的、略显凌乱的发,在徐昭楣突然回头时被吓了一跳,眼波晃动不平,开口说: “少玺大人。” 徐昭楣并不把这种注视放在心上,只是说:“到了。” 楼潜柳开始因为羞愧而发热。他应了一声,听着徐昭楣熟练地按指纹、开门,看到流丽典雅的装修,后知后觉—— 这是哪里? 升鲤苑A5栋,27层。 这里属于,或者曾经属于谁? 楼潜柳想起那句语音,想起不久前母亲亲口诉说的事实,踏进门内的那一刻心跳快到极致,使他脚步虚浮、不安慌乱。 现实像被颠倒的天地,过去那么多年深深记住的一切都成为幻象,而幻象之下,是他掩盖已久的羞耻。 徐昭楣摇身一变,成为来这栋公寓取走未知过去的少玺。 他跟着她走进去,看着她翻箱倒柜,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打开了一箱鞭子。(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楼潜柳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他深蓝绿色眼珠里的光亮抖动着,目睹着徐昭楣又把东西推了回去,再打开接下来两个箱子,全部是情趣道具。 她嘟囔了句什么,挑挑拣拣,从里面拿出一盒蜡烛,看了看透明外壳上的logo,又好好放了回去。 蜡烛?蜡烛为什么在里面?这个该死的A平时都在搞什么? 楼潜柳提着箱子的手已经僵硬,他吃力地处理着眼前的信息,习惯装作温和的神色也变得空白。 徐昭楣没打算带走这些玩意,估计留给卫招作纪念更合适。只不过她很喜欢那款低温蜡烛的气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马鞭草一起才显得格外动人,先记下牌子再说。 她起身回头时看到楼潜柳一片空白的神情,有些忍俊不禁,毫无愧疚感地想忘了他还在旁边,说:“去拿衣服。” 她是个很恋旧的人,对什么都一样。衣服买的其实很多,但常穿的就几套,最多的还是连衣裙,往头上一套就能出门。 有一条第五区风格的袍式长裙,蓝色在她十四岁时开始穿着,尺码第二次变动时换成了黑色,现在又变成绛紫色。徐风亭专门为她找来了这件衣服的设计师,量身裁体,反复做了好多次。 徐昭楣依旧留下了一些衣服,实际上是她失去兴趣的几件,带回去也是干扰抉择。 楼潜柳独立得很早,作为长兄,他在家庭中早早熟练学会了生活技巧,用和徐昭楣平常随便一团完全不同的手法快速收好了筛选出的衣物,拉上了旅行箱的最底格。 然后是衣帽间,里面只有数不尽的鞋,旁边的置物架挂着小山一般的手串。 徐昭楣懒得挑,指使他把所有手串都收起来,又指了一整条对角线的鞋,就转身去电脑房拿键盘了。 嗯,斐普兰准备的新品也不错,但氪金时的手感还是不如她的老键盘。 楼潜柳出来的时候看到徐昭楣向半个架子的奶制品示意。 他下意识开口:“这些东西再买也完全来得及……” 徐昭楣也有点惊讶地下意识回他:“可是他又不喝——你带上就是了。” 楼潜柳于是学会不再开口,尽心尽力为她整理起来,心里徘徊着不成型的猜想。 他闻不到这座房子里残留的信息素气味,但一路看来这里的主人的性格很鲜明:严谨而不失生活的乐趣,温和、执着、爱好小众,绝对不是挑衅他的那个人。 所以是另一个A。 ……管他是不是A呢。 而徐昭楣此刻选择的,就是从一个人临幸到另一个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用了“临幸”这个词。 今天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长久地和徐昭楣相处。他同样试图分析她,却失败了。 固执吗?但她丢弃一切的时候那么轻易。贪心吗?但她又那么迅速地作出选择。善解人意吗?不,她那么自私——不,她那么博爱…… 可唯一他能看到的,又或者徐昭楣毫不于人前掩饰的,是自负。天生一般的颐指气使,彻底以自我为中心的行事观念,自成一体的逻辑和行事规则,足够证明她从小就手握权柄,至少和自己这种一直在被迫做出最优选的人不同,他直到现在还是习惯瞻前顾后、过分思虑。 等收尾结束后,徐昭楣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眼这间竟然住了小一年的屋子,然后毫不留恋,在楼潜柳之后,出了门。 回程的路上楼潜柳依旧缄默,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徐昭楣手机常年静音,在振动持续第二秒之前她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Lanny。” 她的语气轻松而亲昵,几乎到了娇惯的地步,听得楼潜柳不由觑了一眼。 对面显然也欢欣十足,甜蜜华丽的声音像砂糖一样漏出来,使他瞪大双眼: “大人,驿站已经彻底清洁。我快回家了!” 是那个A……! 徐昭楣好像心情很好,又或者出于什么不知名的原因,她很有闲心地揶揄:“‘家’?你确定选好了,就在这里?” 一阵悦耳的轻笑飘出来,足以使人心魂被蛊惑:“选了三年也没有选好,但是少玺陪我住的地方就完全是家。” 楼潜柳在徐昭楣不经意扫过的眼波里抿起唇,专心开起车,加快了速度。 ……他不想撞上那个人,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趋利避害的本能这样告诉他。 “我也马上回去了,”徐昭楣换成第一区第四区都普遍使用的高地赋语,“有些想你。” SUV稳稳停下时楼潜柳终于有机会看清了那个男A。 地下车库的暗光之中,他安静站立,一头浓郁柔顺的金色长发,编成辫子搭在左肩,发尾就落在跳色的三角巾下方,把灰西装妆点一新。 他看到那个A抬起眼,阴冷的异瞳如同某种冷血动物般黏过来,在这张堪称艺术品的脸上露出一种喋血的灾厄气息。 楼潜柳听到少玺叫他:“‘车卒’,过来。” 他忽然开始埋怨自己,起代号的时候怎么那么意气用事,现在每被提起一次都像是低人一等。 楼潜柳需要微微仰头才能注视斐普兰。他没有抬头,只是跟在了徐昭楣身侧,听从她的召唤。 斐普兰扯出一抹笑:“新人?” 他音调如鬼魅,在精神力平庸的楼潜柳脑中带起一阵尖锐的鼓噪和痛感,让他瞬间皱起眉,脸色微微发白。 “他是文印会的,乖一点。”徐昭楣开口,把精神力浪潮柔和地消解,揪了揪斐普兰的辫子。 “我是奉洲丞‘毒蛛’,你好。”斐普兰乖乖靠着她,不再出手试探,笑眯眯看着楼潜柳说。 “……‘车卒’,文印会新任职员。” 徐昭楣很高兴地点点头,说:“日后你们工作还有交叉的地方,借此机会认识一下嘛。” 楼潜柳把箱子推过来,说:“少玺大人,取回来的东西在这,那我先回公司了” “拜拜啊,小楼哥。” 楼潜柳看着她弯起来的眼睛,那里面只有纯粹的黑,将他无声包裹,吐出小时候称呼的人却还在“一无所知”地笑。 他在斐普兰注视之下,也笑起来,像一朵清晨的百合花,说:“再见。” 浅米色风衣将这个Beta裹住,标准的身高,标准的线条,标准的步幅。楼潜柳在走上车时一直得到了徐昭楣的目光,或许他知道,或许他毫无察觉。 但当他坐上驾驶座再抬头时,却清楚地看见电梯口两个交迭的影子,两个正在接吻的人。 ……非常赏心悦目。 那名Alpha漂亮到极点。 马达的轰鸣声里,一直到文印会大楼他都没有想明白,今天的这一切,到底有多少是徐昭楣意料之中、推波助澜。 她一定清楚“毒蛛”对自己的挑衅,那些流露出的亲昵究竟是他们日常的相处模式,还是需要给他看的东西?再往前,在那间屋子里,不,是他被分配到这个任务,难道说她早就预测了这一切? 楼潜柳识海被斐普兰戾气十足地挑衅过,现在还有些疼。他在电梯上行的时间里闭眼,心想,那好,少玺大人,我供你取乐。 孽鏡地獄 . 等斐普兰终于放开她去开了门,徐昭楣才蹬掉鞋走进去就被他从身后抱住,啄吻嵌进颈侧,声音含混: “主人……” 斐普兰一向这样,训练的时候肠子掉出来也要把对手先割喉,不管怎么被处罚警告,还是这样,寄生兽似的活在她身上,肉贴肉,黏腻、因为背光而阴冷、分离即死。(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她光着脚踩在瓷砖上,信息素和精神力一起逸散,肉贴肉的暧昧香气烟一样旋成圈,将他牢牢套索。 斐普兰受过训练,体温偏低,以往春夏抱着都很舒服。 他轻轻吐着气,此刻信息素影响下,和她相贴的部分已经开始明显变烫,呼吸像海洋生物的刺一样,毒素在逐渐浓郁的线香中积蓄,和舌尖一起湿漉漉地滚过去。 徐昭楣转过身,指尖点在他下颌,嗒嗒嗒,三下,如同某种禁咒,让斐普兰乖乖安分下来。(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她说:“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亲一下,嗯?” 斐普兰看起来有点委屈地承受这个吻,双瞳因为Alpha信息素的影响而颜色深亮,手不安分地在她腰侧点拨,却不敢更过分,在自然分开时黏糊糊地说: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en.com “没法改的,主人,我是被你养出来的。” 徐昭楣看着他往下走的手,被辫子戳得心痒,抓了发尾往身前拉了拉,说:“是,我每次都要给你收尾,惹事精。” 她语气柔和,是斐普兰熟悉的纵容声调。他乖巧地被拉着往前走,路上碎碎念着:“我现在可是能力飞跃,能帮到您更多,驿站的事三两下就解决了,都是孤零零在第四区磨砺出来的……” 徐昭楣扯了一下他的辫子,打断说:“你是真想看到我阳痿吗?休息日不要提工作。” 他抱上来,又开始撒娇: “那我不提了,我离了少玺大人三年,恐怕您早就对我硬不起来了。唉,失去被操资格的随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徐昭楣又因为他这话想起来过去。斐普兰心性不太正常,好歹“信”是个比较人性化的组织,虽说对他这种捡回来签了卖身契的孩子训练格外残酷,但他不知道怎么完全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也不把别人当一回事—除了徐昭楣。 在徐昭楣第二次明显表露出自己对漂亮男性的喜爱后,斐普兰对自己过分具有攻击性的异瞳和长相更加不满,私底下认真考虑着是不是在青春期切除睾丸可以让他面部线条变得更柔软。 注意到他提了一套新刀具和医药用品的徐昭楣没想到面对的是这种状况。幸好发现不对并及时制止了……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啊?她被震惊了得有一周,导致那几个月看着斐普兰都不得劲。 这件事给十三四岁的徐昭楣带来了很大阴影,直到现在她还对过分柔软的Omega有些恐惧,仔细一想,操过的南观有一张冷淡的中性面容,而卫招则更是标准的Alpha。 所以她被迫这样都是因为斐普兰啊! 斐普兰被迫放弃这个计划之后换了条路,致力于服美役,终于变成各方面都完美契合少玺的随侍,然后被徐昭楣所喜爱,却又因为章主的干涉被送走,还没被操熟就在第四区被迫中断和她的一切联系。 好吧,这么一想小蜘蛛很值得怜爱了。 徐昭楣看着他开合的红润唇瓣,拉着辫子拽过来亲了一下,眼睛弯起来:“去洗澡,我要操你。” 斐普兰愣愣地看着她,金色碎发遮住一点瞪大的眼,又迅速反应过来,抱着她又亲了一下,说: “主人跟我一起好不好。” 徐昭楣说:“好累,等我歇会。” 刚搬完行李,怎么说她也要先躺一会刷一下网络热帖。 斐普兰看了眼才拿上楼的沾染别人气味的行李箱,闷闷哼了一声就开始脱衣服往浴室走。 真正出力的楼潜柳在文印会资料室打了个喷嚏,继续翻找着“信”的相关资料。 “信”的规章制度和历史档案书面记录很少。 初代章主所处的时代混乱割裂,即使能留下文字资料也在战火中不见,后来则是出于官府对纸文的管控而谨慎行事,章主通过图腾传讯,成员代代相传,随组织扩大第九章主授予了高层简化版的图腾术,也因为对精神力要求太高等原因有资格修习的人极少。 奉洲历史并不久,近现代发挥交通枢纽内外联结作用才快速发展起来,文印会内资料就更少。 楼潜柳想起徐昭楣那声“小楼哥”,恍惚里还是觉得不真实,她和“毒蛛”接吻的剪影在回忆的余光里抖动,从自己喉管滚出来的“少玺”又迭在耳畔,让他头晕目眩。 他低头,盯着那行黑白分明的字,“玺舞勺之年异力破空震日”。 “主人,主人……” 厚重线香弥散,徐昭楣侧过脸被呛了几口,一只手掐住他脖颈,另一只摸着那片刺青,气也不想叹,操弄的时候信息素和精神力浪潮一样打出来,冰凉湿润地覆盖他。 斐普兰被掐得快窒息,空气被剥夺的处境让他近乎疯狂地释放信息素,一面神志不清地张开双腿,一面被少玺刺得兴奋至极清醒至极。 熟悉的温度味道,阔别已久的爱抚,他抱着唯一能倚靠的、给予他所有爱恨的人,眯着眼尖叫呻吟: “少玺大人!啊!……不行,要被插死了——” 汗珠如同不小心滚到肌肤的珍珠一样滑下来,蛛网被打湿,玛瑙似的对足张开。斐普兰又开始幻痛,十六岁那年他拥有这份刺青,在徐昭楣的目光下成为她的玛瑙,成为名副其实的毒蛛。 他不怕痛,但颜料打进来的那一刻,在少玺目光的逡巡下竟然叫出了声。十六岁的面容,汗津津的,已经足够漂亮。十三岁的少玺,目光比月还淡,使他无可逃脱,死后必受孽镜地狱之照。幻痛就在此刻开始缠绕他,而十六岁的斐普兰,突然成了诚恳的佛教徒,终于分化。 斐普兰在窒息感与痛苦中涨红双颊,全身都在信息素缠融里更温驯更艳丽地迎合她的操弄,后穴绞得徐昭楣喘息、低声轻骂: “小蜘蛛,闭嘴,张穴啊。” 共枕,逃离,与捕获 . 徐昭楣做完一看时间才发现晚课已经开始很久了。(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她理所当然地翘了课,少见在这个点就困乏起来。 斐普兰眼角红红地收拾残局,余光看到徐昭楣陷进单人沙发闭着眼,把工作的事努力压回腹中,说:“少玺大人,要用饭吗?” 徐昭楣随口回:“不了,我困,把那边箱子里的奶拿过来就行。” 她正在复盘今天发生的事。 来斐普兰公寓的第一天,年年遇和接手驿站归来的斐普兰打了照面,然后是卫招出走第叁区,“毒蛛”受罚,“车卒”正式进入文印会。 牵一发而动全身,奉洲这池水、要活了。 她想起来忘了问年年遇在斐普兰身上看到了什么。她是冰蚁不是冰块,对于从小被自己养大的小蜘蛛多少很是关心。 徐昭楣接过从卫招那带回来的奶,头也不抬地给年年遇发微信——他虽然在修行,但也不是不问世事不染尘埃,徐昭楣的消息就被设成了强提醒。(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nvr ens h u.m 年年遇回得很快: “手机上不便讲,周末我跟您说。” 徐昭楣回了个“OK”,一抬头就看到斐普兰把床单之类都收拾好了,正缩在被子里探头看她,金发披散,微微鬈曲,把冷厉逼人的棱角都掩去大半。 徐昭楣倒是记不清上次他这样乖是什么时候了,笑盈盈地:“暖床呢。” 她几口喝完牛奶,将瓶子随意丢了,关了灯爬上床的时候听见斐普兰嘀咕:“我倒想工作。” 她一阵欣慰,就知道斐普兰办事是最可靠的,工作也上进,回第二区实在是给她分忧。 “周末有你忙的,”她打着哈欠,正了正枕头,“这儿可不比第四区,行事规矩没忘吧。” “当然没有,叁年我无时不刻都想着回来的。”斐普兰侧过身,粼粼的眼在始深的夜色中闪光,泛出一种脆弱的柔情。 暗处他一点嗜杀残酷的模样也看不出,只有眷思浓重的湿润眼神。 叁年,一句话也听不到说不了,除了杀人就是平乱,换了四个搭档,最后调过来个据说多么厉害的年轻Beta,差点剪了他头发,不近人情地和他组了叁年。 好在,终于回来了……有别人也没关系,他是嫉妒得发狂,但没关系,他被少玺养大,是她的随侍,永远永远属于少玺,冰蚁,未来的章主,属于这个人,再没有第二个能跟他相提并论。 是了,是这样,他不能慌,叁年罢了,而且少玺最讨厌僭越,讨厌不受控,他已经领罚了,要记住,不再犯错,就还是唯一的那一个。 “好乖。” 徐昭楣困得不像话,两天做了叁次,虽说是精力旺盛年轻Alpha,但她在十六岁之后就没怎么放纵过,还有点不适应。 她拍了拍斐普兰的手:“睡吧。” 卫招没多少东西要带的。 他没睡着,半夜开车回了升鲤苑,垂头打开门的那一刻还抱有一种侥幸。 万一,万一她还没走呢? 窗没关实,初秋的夜风却够凉,低低呜咽着投进他怀里。 卫招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被电了一样地甩上门。他的按下所有灯键,在强光下有所预料却依旧难以抵抗地,和他每一步人生一样地眯起眼。 他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布置,弯腰换鞋,理了理被弄乱的杂物,然后走进去,回卧室拿了衣服,开了浴室门。 花洒温度有点高,上一次使用它的还是徐昭楣。 卫招忽然有一种无事发生的错觉。 他换好衣服,就这样环顾这座房子,推测出徐昭楣不久前的痕迹,在茫然中又想起周末的拍卖,“信”,卫家。冷气从灰调的瓷砖透上来,鬼魂一样缚住他。 卫招又有点想哭。他觉得这世事好不公平,柳暗花明,柳暗花明的时刻,每一次都像这样,让他被迫后退,放弃,然后二十二年一无所有。 他没带什么别的走,只有徐昭楣用得最多的那根鞭子,还有衣帽间没被带走的一条丝巾,认识不很久的时候他亲手染的。但徐昭楣从不带丝巾。 很罕见地,徐昭楣醒得很早。 她摸过来手机,眯着眼睛看清了屏幕上的数字,才六点十一分。 屏幕通知空空荡荡,她准备闭上眼继续睡,身后斐普兰亲昵地贴过来,脸颊柔软,竟然因为这样细微的动静都能清醒。 徐昭楣转过身体,抚摸着他缎子一样的金发,说睡吧。 六点十一分,卫招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这还是坐办公室养出来的习惯。 他抿着唇,切掉了第五交响曲,被隔绝的飞机轰鸣声就重新流入耳中。轻缓的小提琴声响起,两种声音平行的时刻,卫招侧过脸看向舷窗外—— 晨光中,奉洲不断缩小,缩小,成为他抛之身后的一片。 “她不会又翘课了吧!”青年小声嘟囔着,对周围的偷拍视若无睹。 “那就是校花啊?我去。” “真人好好看,我要晕过去了,怎么有这么高的Omega啊……” “啊?他是A?跨性别?” “不是跨性别,性别认知障碍啦!你小点声,樊一珠宝可是他家开的!” “我母亲节还买的他家手链,妈呀你怎么这么了解。”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樊鹿闻刚出名的时候我就吃了好多瓜了,他好像还是私生子呢,我有列表是他高中同学……” 议论中心的人抬起头,很快地在教室中扫视了一圈,四周低语声戛然而止。 樊鹿闻并不在意,甚至对他人关注是自得的态度,但转瞬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收敛了神色,用贴了甲片的手哒哒哒打字: “知道了知道了,谨言慎行。你s” 话没打完他就停了动作,看着从前门没什么精神地走进来的那个人发愣,竟然出了声:“就是她啊……” 他声音很小,本来不该被听到。 可樊鹿闻话音才落,对面的人眼珠轻轻一转,目光如同烟雾,捕获了他。 ———————— 绝密档案更新了^^新增了这章提到的小蜘蛛的“搭档” 校花? 徐昭楣顺着众人视线溯源,目光对上一个漂亮得AO莫辨的青年。(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孔雀蓝的长卷发,乌紫色媚光凌凌的眼,他有些迷蒙地看过来,就将过分精致带来的距离感缓冲成一种可爱的风姿。 谁啊。 “啊啊啊啊怎么办啊,我不敢跟她说话啊啊啊啊啊” 樊鹿闻打字飞快。 “…不用说话,让她眼熟也行,反正小组作业在,总会有说话的时候。” “呜呜呜好尴尬啊就我一个别的专业的,就不能校园偶遇吗” “……你逛几天了也没看见她吧,人家根本不爱来学校。” “非要接近她不可吗!都怪你我这几天尴尬晕了!!!” “也行,那你现在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樊鹿闻把备忘录删光,长睫微微垂着,瞥了不远处一眼。 他也不想接近这尊活阎王。 身体里二十一岁的樊鹿闻还在呜呜咽咽,天真到显得他残忍。微的烦躁滚上来,樊鹿闻下意识皱眉,又在另一个意志的心理暗示下松开,满足他保养皮肤不生皱纹的需求。 ……真是服了。 上辈子快死的时候可没心思想这么多,现在对着黑历史一样的旧我,他每天都要面部抽搐好久。(看完整版到 https://www.shubaoer.com 第一时间更新 ) 当初从疼痛中被剥离的时候,樊鹿闻冷汗淋漓,空茫而不知所措,绝望中不甘如火舌一样舔过,煎烤着将死之心,然后真正被剥离,醒在了二十一岁这年。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 他和那位在同一所学校。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现在一体两魂,主导权还不在手中,没法心电交流,得忍受自己二十一岁时的聒噪娇蠢。 徐昭楣走进教室的时候,樊鹿闻尽管早有预料,却还是怔住了。 确实是记忆中的那张脸,只是更年轻,也更柔和,看不出一点冷血与高傲,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甚至有些不太像Alpha的A。 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眼,就让他缩在身体里不自觉地发抖,觉得自己让小樊来主导意识实在太明智,不然肯定要露出马脚。 樊鹿闻知道目前自己除了重生没有一分一毫的优势,而这件事作为他深埋心底的秘密,也必然不可能现在对徐昭楣坦白。 他在等着这周结束——万事俱备,他的资本就要主动送入手中了。 在此之前,在徐昭楣面前刷个脸熟并不是坏事。 徐昭楣对于这种漂亮其实很欣赏,但她实在没什么心思分精力过去。斐普兰非常积极地工作,处理掉的人比她这几天吃的水果还多,对光明夜的追查也不懈怠。 楼潜柳作为新员工也干劲十足,他弟弟都骚扰完徐昭楣一轮了,还被套出来话说他脚不沾地地不知道在忙什么。阎夏枝倒的确是傻白甜,硬撑着面子场子问她要不要去某某新开的马场,话里话外意思大概是我施舍你约会的机会,还不好好珍惜! 徐昭楣周末要去围观拍卖,连南观一天三条的关心分享日常都没来得及好好回复(完全是打游戏去了),想了想自己的安排婉拒了阎夏枝。 说她打游戏打了什么,好像也没干啥,下了几个本,然后就一直在推支线任务,中途清茶浮浮上线找她也被敷衍了。 徐昭楣又在上课开小差。 她正刷到一个朝露罔夜的隐藏攻略大全,一边看一边微信弹出横幅,是就坐在旁边的姬鸣白。 【风行.】:上次我跟你说的o记得不 【风行.】:她老不回我,啊啊啊啊你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风行.】:就是聊天一断一断的 【风行.】:而且不主动找我 【风行.】:但我每次找她都很热情,呜呜 徐昭楣退出应用点开微信,慢吞吞打字回她: “那估计没戏,她就是礼貌回复习惯热情吧。” 【风行.】:我不信。 【风行.】:…… 【风行.】:塔罗牌说我们不久就有好结果的! 徐昭楣无语: “你什么时候信这个了?” 【风行.】:嘤。 【风行.】:可是我觉得说的超准啊! 徐昭楣打字:“没见过面的网友你咋也能crush上。?” 【风行.】:她真的超可爱的!! 【风行.】:偷偷给你看存的照片 【风行.】:[图片] 【风行.】:[图片] 樊鹿闻偷偷瞄她好久了,探头探脑依稀看到手机屏幕,咬着手指眯眼盯,用指腹打字: “她喜欢这款?” “看不太清。但我上辈子遇到她,身边带着的男人长得……很有攻击性,很漂亮。” “?哈,能有我漂亮吗?” “你今天打扮还行吧。” “切,你说我去找她要微信怎么样?哦,已经加了微信啊!妈的,这人回了跟没回一样我都忘记了。” “……注意素质,她不喜欢别人说脏话。你要不试试发朋友圈照片?” “哎行行行,那你替我挑几张吧!” 徐昭楣退出聊天框,顺手刷了一下朋友圈,从稍微底下的阎夏枝骑马照,到蔺家哪个千金的小姐妹日常,翻到最上面被一张浓烈艳丽的脸夺去了全部注意。 她很诚实地点开照片,在心里“哇——”了一声。 啊,等等,这不是那个刚对上眼神那个吗?这谁啊。 她看了眼名字,没啥印象,什么课代表? 徐昭楣点开他头像,先入眼的还是那个“美帝解都似了”的名字,一下子想起来是谁了。 她进聊天界面看了一看,看到对方头像又不想说啥了,转头跟姬鸣白吐槽: “有个脸我很喜欢的,但嗑的我对家,我真受不了了!” 姬鸣白“啊?”了一声,又连忙捂着嘴,继续打字:“长啥样呢,看看” 徐昭楣把朋友圈那照片转发过去。 【风行.】:?卧槽 【风行.】:不是 【风行.】:这是校花啊,就来蹭课那个 【风行.】:你不知道?? 【风行.】:你啥时候跟他加上的 【第三象限】:上那个创业课加的,一个小组 【第三象限】:校花就是他啊 【第三象限】:我看着他有点AO不分了都,快一米九了吧?? 【风行.】:你今天才知道?? 【风行.】:据说他是trans还是什么?我也不懂,但客观来说确实好看啊! 【风行.】:对家的事你就忍忍吧! 【第三象限】:不行。忍不了。 【风行.】:唉你又不跟他处对象,看看脸,别想这么多呗 【第三象限】:哦对,说起来我分手了 【风行.】:你啥时候谈了? 【风行.】:哦对对对,那个,那个学长,我想起来了 【风行.】:为啥分手啊 【第三象限】:嗯……因为他要出国吧 【风行.】:你俩怎么整得小说似的 【风行.】:单身了那要不你追校花?我支持 【第三象限】:算了吧,我最近超忙 【第三象限】:我就顺嘴提一句 【风行.】:忙啥啊,忙着打游戏呗 【风行.】:真受不了你,中午吃啥,一起不 【第三象限】:去嗦粉 “喂,小楼哥。” 徐昭楣垂下眼睛,看着光洁的指尖,笑了一下,继续说:“怎么不直接来问我,怪见外的。” —————— 樊鹿闻:草,讨厌我竟然是因为是对家吗。 不碰穴和鸡巴就射精吗 楼潜柳最近几乎是泡在文印会大楼,资料室被他固执地翻了个遍。(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其实明明只要开口问母亲,或者问徐昭楣就好了,但他却一言不发,好像严防死守着什么一般。 楼潜柳明白,是莫须有的自尊心作祟。 这么多年的生活一朝颠覆,徐昭楣看起来永远高高在上,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让他几乎眩晕、不敢直视。 只要开口就彻底输了,他想,找到的越多,就越挫败。 这也是她吗?这也是她吧,原来,小时候不被正眼看待的那个,后来窥视着觉得自己一定比她强的那个人,其实是这样。 徐昭楣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刚开车回到别墅,指纹解锁的“滴”声尖锐绵长,托起她轻飘飘的声音: “喂,小楼哥。怎么不直接来问我,怪见外的。” 是了,整个文印会都为她服务、唯命是从。 楼潜柳进门,换鞋,在弯腰时内脏挤压带起的轻微喘息里声音沉闷: “怕打扰到您。” 他听到那边键盘声隐隐约约的,徐昭楣似乎心情很好,说话带着一种放松的甜蜜:“不会的,你问我就说呀。” “喵——”纯黑的一团什么熟练地跳进他臂弯,楼潜柳正是心神不稳,被日益增重的长毛猫压得一晃,听到徐昭楣兴致勃勃: “你在养猫?” “嗯。”楼潜柳把猫掂了掂,让它在怀里窝上个舒服的位置,一边往客厅走一边低低应声。 话题陡然被猫叫中断,有些沉默的尴尬。 他秀致清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坐下之后轻轻抚摸着猫的脊背,问:“少玺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徐昭楣本来就是想逗逗他,楼潜柳一向不正眼看人,和他弟的眼高于顶又不是一个风格,是那种和和气气的瞧不起,配上修长身姿和漂亮的脸,也确实有点像猫。 她说:“明晚拍卖会,你来陪我。” 楼潜柳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对面骂了句什么,又是一通键盘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话本来应该是不带什么旖旎味道的,但楼潜柳对徐昭楣的印象已经变成了阴晴不定天赋异禀的禽兽,他把那九个字反复琢磨了好几遍,直到怀里传来拖长撒娇的猫叫也没太想明白。 他低头挠了挠猫咪的下巴,声音倒很温柔:“太子怎么了?” 第五芩又没去上晚自习,楚焚回来的时候他还在打游戏。最新小说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无删减无弹窗 她凑过去看了眼,随口一问:“以前还没见过你这么喜欢哪个游戏,怎么,遇上情缘了?” 第五芩正关着麦,回说:“差不多吧,但还没结婚呢。” 楚焚把头发扎成丸子,边收拾东西边说:“要不要我当军师啊?我可是网恋教皇。” “那你说……女A都喜欢什么样的啊。” “你这不就问对人了吗!我最近在一起听认识了个,正微信聊得起劲呢,”楚焚翻出手机扒拉了两下,“Alpha都是下半身动物,你得让她产生兴趣,声音、脸、身材都可以。基本女A不会抗拒的款都是天真可爱,或者主动又纯情的。” 她摇摇手指补充说:“你们熟了以后就要时近时远,平时暧昧一点,偶尔关键时刻装纯装不懂。” 第五芩没谈过恋爱,闻言五体投地、虚心求教:“我们经常连麦,但感觉她对我声音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我也没机会露脸,这怎么办啊?” “那你找她要微信啊,够熟的话就说上线方便联系,随便扯个什么理由要是她有心都能成的。” 第五芩手指翻飞打出一个连招,把阵破了带着甜美打狗帮的人就继续深入地图,说:“就是觉得她不上心,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办。” “网恋主打的就是快餐,你得让她迅速被吸引,哎别天天下本了,你陪她踩地图拍照啊!对着风景不就能自然地提起现实了吗?” 斐普兰忙了几天,把奉洲驿彻底攥紧,连忙待在华云庭腻在她身边。 徐昭楣调试好音箱,rnb的韵律就这样流淌在房间里。她舒坦地眯着眼睛哼歌,整个人都窝进榻榻米放空。 斐普兰给她调酒,跪在旁边柔顺地垂着头,金色长发斜拨在一边,冷白的脖颈半隐半露,活色生香。 徐昭楣就这样听他汇报工作,但显然没什么兴趣。她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 “给别人当枪使不是第一次,虽说我倒不怎么在意,但无利不起早,你怎么看这个名单?” 斐普兰依旧垂着头说:“属下接管后也有发现,奉洲因为是您的背景取材地,这么多年‘信’的动作一直不大。而今年初上任的府长一直有意跟世族接洽,据说准备和陈家、傅家联姻生出的O订婚。” “噗,”徐昭楣无语,“这个位子都是三年一换,奉洲有矿么要她卖身?” “信”对奉洲基本是放养的态度,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格局都没有强行干涉过。数十年星移斗转,新人试图爬上来,老人瘫在高位不愿下场。世家之间勾心斗角,表面依旧和和乐乐。 清楚“信”的作风的人自然明白,这场拍卖最后不过是屠宰场。来不来,派什么人来,当他们为此筹谋的时候,就已经把“信”当成了顺手的武器。 徐昭楣打起架向来是连皮带肉,吃进嘴的好处就不可能吐。怎么可能为人打白工? 她喝了口鸡尾酒,准备稍后致电一下某位“世叔”。 “傅家就是旌节的拍卖者,我排查过名单里没有和陈家关系密切的。”斐普兰看到杯壁的水珠把徐昭楣指尖彻底打湿了,接过酒杯放到一边,和她指腹贴着指腹,抬起眼睛笑了一下: “少玺交代的我一刻也不敢忘,查到了煽动傅家的人是陈家二少。他是私生子,之前都被丢在第五区,去年回了第二区之后不知怎么很受家族重视,现在已经是琅渠地产的执行总裁了。” “傅家最近焦头烂额,陈家大少和府长订婚在即,他们也不能空着手,总得加些砝码。傅夫人倒是和陈二少走得近,枕边风一吹,”斐普兰靠过来,在她耳边软绵吐息,“旌节就送去了光明夜。” 徐昭楣对八卦一向来者不拒,对美人也是,侧过脸吻就落在他眼皮,感受到热的眼珠在无意识颤动,好像舌钉一样可以含进口里。 她低头把嘴唇贴上他的,轻轻吻了一口,拇指在他柔软的面颊摩挲,说:“光明夜呢,查得怎么样。” 斐普兰神色痴迷,尽职尽责地回说:“追到些蛛丝马迹,是境外势力。” “嗯。”徐昭楣托着他的腰亲下来,又把人很轻松地提到自己身上,仰着头手从背脊摸到腰窝。 徐昭楣捧着他的脸,浓墨一样的眼睫把眼睛遮住小半,对视只让人觉得情深意重。 斐普兰软在她身上手往下探,又被徐昭楣笑着制止,听到她声音很柔和: “别动Lanny,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斐普兰快要晕倒了,浑身的皮肉就这样在她手下泛起粉色,信息素的气味克制不住地散开。明明是奖励,她却说得这么温柔,这种爱抚他都快分不清是对宠物还是情人了。 他只能发出喘息。凉的指尖从乳头滑到人鱼线,徐昭楣的手掌压在他小腹,用夸奖的语气说现在骑乘肯定更厉害了。 斐普兰早就硬了。他这么多年,一直一直努力成为少玺最锋利好用的刀,成为徐昭楣的精壶炮架,身体被开发得比会所里顶级Omega还要好。 听到徐昭楣夸赞他的身体斐普兰就开始呜咽,她的手又落到腹股沟,去摸他腿侧的肌肉线条,那里微微凹陷着,诱惑得惊人。 沉厚的香气中徐昭楣问:“小蜘蛛可以做到不碰穴和鸡巴就射精吗?” 斐普兰红着眼睛求她垂怜,主动从手边的抽屉里翻出尼龙绳给她。 他就这样被捆出双手紧缚、双腿大开的模样。绳结上端被吊在床头的立柱,斐普兰像翻了面的甲鱼一样躺在地毯上,腿悬空着,把会阴连同后穴都完全露出来。 徐昭楣从满满一抽屉工具里挑出一根马鞭,很不留情地扇在他左边乳头,“啪”地一声,说:“你倒是准备的很充足。” “嗯——”斐普兰轻轻皱着眉低叫,又被徐昭楣打在脸上,立刻浮起鲜红的印子。 他下巴抬起,神色迷离,长发在身后因为难耐晃来晃去,绿色的那只眼睛被泪润得像玻璃珠,灰色的瞳孔就被衬得格外冷血,违和而美丽。 徐昭楣看着他勃起的阴茎贴在小腹,滴滴答答吐了几滴淫液,又继续打上他左胸,满意地看见两边颜色已经有了明显不同。 她拿起一根流苏鞭,凭打斗的经验摸了一下,发现穗子密度很小,绝对是看起来人畜无害打上去直接飙泪的款式。 斐普兰几乎找不到支点,被头顶的绳结吊得一点也躺不稳,看着徐昭楣摸着流苏走过来,明明不怕痛竟然还是有种退缩的冲动。 徐昭楣先摸了摸他的脸,问疼不疼。 斐普兰立即摇头,刚要张口会阴竟然就被不轻不重抽了一鞭子,脱口而出的痛吟尖锐甜腻,更直观的信息素气味铺天盖地将徐昭楣包裹。 放射的痛感针扎一样密密麻麻涌上来,斐普兰小腹紧绷,呼吸带起剧烈的上下起伏,像高潮时的痉挛一样身子一抖一抖,阴茎也更兴奋地淌水。 他被羞耻得说不出话,竟然打那里,少玺怎么能打那里…… 可是好舒服,斐普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了,眼泪流下来他才发现。他试图张口说什么,却被徐昭楣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感受到她冰凉的信息素,像镇定剂一样。 她蹲下来,一边摸他的腿一边继续鞭笞他。很快斐普兰整条腿都红了,像熟透的林果,他看到徐昭楣抬起他小腿在膝盖处亲了亲。 那里都是骨头,有什么好亲的,斐普兰在心里想。可是他心都要化了,看着少玺就这样轻轻吻他的腿,她给予的红痕遍布的腿。 那根鞭子开始游弋在他胸口,一对挺立的奶子颤抖着被流苏摩挲。徐昭楣靠过去,手从他头顶的发束拢到肩下,问他要哪条鞭子抽胸。 斐普兰哪敢选,带着鼻音地说少玺大人恩赐的他都甘之如饴。 徐昭楣笑起来,也就懒得换了,破空声里往他左胸一抽。 斐普兰皮肤肌理上蛛网一般的血痕缓慢而鲜明地爬上来,另一边却瓷白如常。在这种对比里徐昭楣颇为怜惜地揉了揉他左胸,低头含住了那侧乳头。 灼烫,明明是湿润的唇舌,斐普兰却觉得在沙砾在摩擦求欢似的,呜咽着说烫,又说好痛。 徐昭楣伸舌缓慢舔过他的乳晕,然后咬上又硬又肿的奶子,舌尖几乎要钻进他乳孔。 斐普兰无力地挣扎着,尼龙绳在他关节处摩擦却一点挣脱迹象也没有。他像鱼一样弹起腰,却怎么也甩不掉徐昭楣,只能任凭她含住那颗异常肿大的乳头舔咬玩弄,口腔热得惊人,而右胸暴露在空气里瑟缩着,被她的信息素隔靴搔痒地抚慰,在温差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少,少玺大人……不要,不要了,啊!咳咳咳咳——” 徐昭楣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上移收缩。斐普兰在缺氧里感觉到抽过的地方更烫,浑身血液流动的声音好像就在耳畔。他张大双眼却无法聚焦,在持续的窒息感里胸口的刺痛与欢愉成了过量的致幻剂,让他双眼翻白地痉挛抖动,Alpha信息素潮喷一样止不住。 他在一片模糊里看到徐昭楣抬起头,微笑着的唇角居然沾了血。是他的血吗?他没有产出乳汁,而是把血喂给了少玺对不对? 斐普兰流着泪小腹发抖,就这样射了出来。 “真厉害呀Lanny。”他听到少玺这样夸赞。 ———— 因为不太擅长写现代所以一直卡文TT 捆缚(H) 楼潜柳最近几乎是泡在文印会大楼,资料室被他固执地翻了个遍。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其实明明只要开口问母亲,或者问徐昭楣就好了,但他却一言不发,好像严防死守着什么一般。 楼潜柳明白,是莫须有的自尊心作祟。 这么多年的生活一朝颠覆,徐昭楣看起来永远高高在上,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让他几乎眩晕、不敢直视。 只要开口就彻底输了,他想,找到的越多,就越挫败。 这也是她吗?这也是她吧,原来,小时候不被正眼看待的那个,后来窥视着觉得自己一定比她强的那个人,其实是这样。 徐昭楣打来电话的时候他刚开车回到别墅,指纹解锁的“滴”声尖锐绵长,托起她轻飘飘的声音: “喂,小楼哥。怎么不直接来问我,怪见外的。” 是了,整个文印会都为她服务、唯命是从。 楼潜柳进门,换鞋,在弯腰时内脏挤压带起的轻微喘息里声音沉闷: “怕打扰到您。” 他听到那边键盘声隐隐约约的,徐昭楣似乎心情很好,说话带着一种放松的甜蜜:“不会的,你问我就说呀。” “喵——”纯黑的一团什么熟练地跳进他臂弯,楼潜柳正是心神不稳,被日益增重的长毛猫压得一晃,听到徐昭楣兴致勃勃: “你在养猫?” “嗯。”楼潜柳把猫掂了掂,让它在怀里窝上个舒服的位置,一边往客厅走一边低低应声。 话题陡然被猫叫中断,有些沉默的尴尬。 他秀致清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坐下之后轻轻抚摸着猫的脊背,问:“少玺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徐昭楣本来就是想逗逗他,楼潜柳一向不正眼看人,和他弟的眼高于顶又不是一个风格,是那种和和气气的瞧不起,配上修长身姿和漂亮的脸,也确实有点像猫。 她说:“明晚拍卖会,你来陪我。” 楼潜柳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对面骂了句什么,又是一通键盘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话本来应该是不带什么旖旎味道的,但楼潜柳对徐昭楣的印象已经变成了阴晴不定天赋异禀的禽兽,他把那九个字反复琢磨了好几遍,直到怀里传来拖长撒娇的猫叫也没太想明白。 他低头挠了挠猫咪的下巴,声音倒很温柔:“太子怎么了?” 第五芩又没去上晚自习,楚焚回来的时候他还在打游戏。(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她凑过去看了眼,随口一问:“以前还没见过你这么喜欢哪个游戏,怎么,遇上情缘了?” 第五芩正关着麦,回说:“差不多吧,但还没结婚呢。” 楚焚把头发扎成丸子,边收拾东西边说:“要不要我当军师啊?我可是网恋教皇。” “那你说……女A都喜欢什么样的啊。”第五芩习惯性咬了下嘴唇。 他媚眼飞给瞎子看已经好几天了,还是跟养父无意识吐槽的时候才被他罕见失色地打断,说对面根本就是个女A!而且根据最近的调查,估计对冷傲美艳的更感兴趣。 第五芩还是不相信有Alpha能拒绝他这样的O,除非是同性恋吧?!要是他彻底不戳对方的点那是不是也能逃避过去了?第五芩一边隐隐松了口气,一边又有点对自己魅力的不甘心。 “你这不就问对人了吗!我最近在一起听认识了个,正微信聊得起劲呢。”楚焚翻出手机扒拉了两下,“Alpha都是下半身动物,你得让她产生兴趣,声音、脸、身材都可以。基本女A不会抗拒的款都是天真可爱,或者主动又纯情的。” 她摇摇手指补充说:“你们熟了以后就要时近时远,平时暧昧一点,偶尔关键时刻装纯装不懂。” 第五芩没谈过恋爱,闻言五体投地、虚心求教:“我们经常连麦,但感觉她对我声音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我也没机会露脸,这怎么办啊?” “那你找她要微信啊,够熟的话就说上线方便联系,随便扯个什么理由要是她有心都能成的。” 第五芩手指翻飞打出一个连招,把阵破了带着甜美打狗帮的人就继续深入地图,说:“就是觉得她不上心,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办。” “网恋主打的就是快餐,你得让她迅速被吸引,哎别天天下本了,你陪她踩地图拍照啊!对着风景不就能自然地提起现实了吗?” 斐普兰忙了几天,把奉洲驿彻底攥紧,连忙待在华云庭腻在她身边。 徐昭楣调试好音箱,rnb的韵律就这样流淌在房间里。她舒坦地眯着眼睛哼歌,整个人都窝进榻榻米放空。 斐普兰给她调酒,跪在旁边柔顺地垂着头,金色长发斜拨在一边,冷白的脖颈半隐半露,活色生香。 徐昭楣就这样听他汇报工作,但显然没什么兴趣。她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 “给别人当枪使不是第一次,虽说我倒不怎么在意,但无利不起早,你怎么看这个名单?” 斐普兰依旧垂着头说:“属下接管后也有发现,奉洲因为是您的背景取材地,这么多年‘信’的动作一直不大。而今年初上任的府长一直有意跟世族接洽,据说准备和陈家、傅家联姻生出的O订婚。” “噗,”徐昭楣无语,“这个位子都是叁年一换,奉洲有矿么要她卖身?” “信”对奉洲基本是放养的态度,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格局都没有强行干涉过。数十年星移斗转,新人试图爬上来,老人瘫在高位不愿下场。世家之间勾心斗角,表面依旧和和乐乐。 清楚“信”的作风的人自然明白,这场拍卖最后不过是屠宰场。来不来,派什么人来,当他们为此筹谋的时候,就已经把“信”当成了顺手的武器。 徐昭楣打起架向来是连皮带肉,吃进嘴的好处就不可能吐。怎么可能为人打白工? 她喝了口鸡尾酒,准备稍后致电一下某位“世叔”。 “傅家就是旌节的拍卖者,我排查过名单里没有和陈家关系密切的。”斐普兰看到杯壁的水珠把徐昭楣指尖彻底打湿了,接过酒杯放到一边,和她指腹贴着指腹,抬起眼睛笑了一下: “少玺交代的我一刻也不敢忘,查到了煽动傅家的人是陈家二少。他是私生子,之前都被丢在第五区,去年回了第二区之后不知怎么很受家族重视,现在已经是琅渠地产的执行总裁了。” “傅家最近焦头烂额,陈家大少和府长订婚在即,他们也不能空着手,总得加些砝码。傅夫人倒是和陈二少走得近,枕边风一吹,”斐普兰靠过来,在她耳边软绵吐息,“旌节就送去了光明夜。” 徐昭楣对八卦一向来者不拒,对美人也是,侧过脸吻就落在他眼皮,感受到热的眼珠在无意识颤动,好像舌钉一样可以含进口里。 她低头把嘴唇贴上他的,轻轻吻了一口,拇指在他柔软的面颊摩挲,说:“光明夜呢,查得怎么样。” 斐普兰神色痴迷,尽职尽责地回说:“追到些蛛丝马迹,是境外势力。” “嗯。”徐昭楣托着他的腰亲下来,又把人很轻松地提到自己身上,仰着头手从背脊摸到腰窝。 徐昭楣捧着他的脸,浓墨一样的眼睫把眼睛遮住小半,对视只让人觉得情深意重。 斐普兰软在她身上手往下探,又被徐昭楣笑着制止,听到她声音很柔和: “别动Lanny,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斐普兰快要晕倒了,浑身的皮肉就这样在她手下泛起粉色,信息素的气味克制不住地散开。明明是奖励,她却说得这么温柔,这种爱抚他都快分不清是对宠物还是情人了。 他只能发出喘息。凉的指尖从乳头滑到人鱼线,徐昭楣的手掌压在他小腹,用夸奖的语气说现在骑乘肯定更厉害了。 斐普兰早就硬了。他这么多年,一直一直努力成为少玺最锋利好用的刀,成为徐昭楣的精壶炮架,身体被开发得比会所里顶级Omega还要好。 听到徐昭楣夸赞他的身体斐普兰就开始呜咽,她的手又落到腹股沟,去摸他腿侧的肌肉线条,那里微微凹陷着,诱惑得惊人。 沉厚的香气中徐昭楣问:“小蜘蛛可以做到不碰穴和鸡巴就射精吗?” 斐普兰红着眼睛求她垂怜,主动从手边的抽屉里翻出尼龙绳给她。 他就这样被捆出双手紧缚、双腿大开的模样。绳结上端被吊在床头的立柱,斐普兰像翻了面的甲鱼一样躺在地毯上,腿悬空着,把会阴连同后穴都完全露出来。 徐昭楣从满满一抽屉工具里挑出一根马鞭,很不留情地扇在他左边乳头,“啪”地一声,说:“你倒是准备的很充足。” “嗯——”斐普兰轻轻皱着眉低叫,又被徐昭楣打在脸上,立刻浮起鲜红的印子。 他下巴抬起,神色迷离,长发在身后因为难耐晃来晃去,绿色的那只眼睛被泪润得像玻璃珠,灰色的瞳孔就被衬得格外冷血,违和而美丽。 徐昭楣看着他勃起的阴茎贴在小腹,滴滴答答吐了几滴淫液,又继续打上他左胸,满意地看见两边颜色已经有了明显不同。 她拿起一根流苏鞭,凭打斗的经验摸了一下,发现穗子密度很小,绝对是看起来人畜无害打上去直接飙泪的款式。 斐普兰几乎找不到支点,被头顶的绳结吊得一点也躺不稳,看着徐昭楣摸着流苏走过来,明明不怕痛竟然还是有种退缩的冲动。 徐昭楣先摸了摸他的脸,问疼不疼。 斐普兰立即摇头,刚要张口会阴竟然就被不轻不重抽了一鞭子,脱口而出的痛吟尖锐甜腻,更直观的信息素气味铺天盖地将徐昭楣包裹。 放射的痛感针扎一样密密麻麻涌上来,斐普兰小腹紧绷,呼吸带起剧烈的上下起伏,像高潮时的痉挛一样身子一抖一抖,阴茎也更兴奋地淌水。 他被羞耻得说不出话,竟然打那里,少玺怎么能打那里…… 可是好舒服,斐普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哭了,眼泪流下来他才发现。他试图张口说什么,却被徐昭楣笑着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感受到她冰凉的信息素,像镇定剂一样。 她蹲下来,一边摸他的腿一边继续鞭笞他。很快斐普兰整条腿都红了,像熟透的林果,他看到徐昭楣抬起他小腿在膝盖处亲了亲。 那里都是骨头,有什么好亲的,斐普兰在心里想。可是他心都要化了,看着少玺就这样轻轻吻他的腿,她给予的红痕遍布的腿。 那根鞭子开始游弋在他胸口,一对挺立的奶子颤抖着被流苏摩挲。徐昭楣靠过去,手从他头顶的发束拢到肩下,问他要哪条鞭子抽胸。 斐普兰哪敢选,带着鼻音地说少玺大人恩赐的他都甘之如饴。 徐昭楣笑起来,也就懒得换了,破空声里往他左胸一抽。 斐普兰皮肤肌理上蛛网一般的血痕缓慢而鲜明地爬上来,另一边却瓷白如常。在这种对比里徐昭楣颇为怜惜地揉了揉他左胸,低头含住了那侧乳头。 灼烫,明明是湿润的唇舌,斐普兰却觉得在沙砾在摩擦求欢似的,呜咽着说烫,又说好痛。 徐昭楣伸舌缓慢舔过他的乳晕,然后咬上又硬又肿的奶子,舌尖几乎要钻进他乳孔。 斐普兰无力地挣扎着,尼龙绳在他关节处摩擦却一点挣脱迹象也没有。他像鱼一样弹起腰,却怎么也甩不掉徐昭楣,只能任凭她含住那颗异常肿大的乳头舔咬玩弄,口腔热得惊人,而右胸暴露在空气里瑟缩着,被她的信息素隔靴搔痒地抚慰,在温差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少,少玺大人……不要,不要了,啊!咳咳咳咳——” 徐昭楣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缓慢而坚定地上移收缩。斐普兰在缺氧里感觉到抽过的地方更烫,浑身血液流动的声音好像就在耳畔。他张大双眼却无法聚焦,在持续的窒息感里胸口的刺痛与欢愉成了过量的致幻剂,让他双眼翻白地痉挛抖动,Alpha信息素潮喷一样止不住。 他在一片模糊里看到徐昭楣抬起头,微笑着的唇角居然沾了血。是他的血吗?他没有产出乳汁,而是把血喂给了少玺对不对? 斐普兰流着泪小腹发抖,就这样射了出来。 “真厉害呀Lanny。”他听到少玺这样夸赞。 雪色 华云庭里,徐昭楣赤着上身,弯腰穿好袜夹,接过斐普兰手里的深红色衬衫,慢条斯理地穿上、扎好,垂眼看他细致小心地为自己打领带,从衣帽间的展览柜里挑了枚领针,两端是白玉雕成的蛇形,腹部浓绿。(精彩小说就到 https://www.shubaoer.com 无广告纯净版) “好久没见您穿正装了。”斐普兰服侍她穿好马甲,掌心若有若无地擦过起伏的线条,又拿过配套的银灰色西服,抚平褶皱时在她耳畔怀念而沉醉地说。 徐昭楣也很久没穿了,动手松了下领带,顺势摸了摸他的脸,说:“以后总有机会。走吧,去接师爷。” * 约年年遇通常得提前知会他两个小时,一半时间下山、一半时间打车。 斐普兰把车开到大门时刚好瞧见他——实在没法注意不到,年年遇顶着一头卷翘的白发,不伦不类地扎着道髻,衬得盘发的木簪墨一样黑。 他穿着深青的道袍上了车,点点头冲徐昭楣问好:“少玺。” 徐昭楣低着头玩手机,闻言宽慰他:“别紧张,就是去玩玩,随便看几眼。” “……好。” 年年遇目光几乎没法从徐昭楣身上移开:穿得这么正派,简直衣冠禽兽,头发也打了发胶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人还穿的沙滩裤花衬衫来着,后面每次见面也都是一身救过她命一样的连衣裙,今天这拍卖会到底有什么神通…… 他胡思乱想一通,忽然打了个寒战,下意识抬起头,不可避免地从后视镜与斐普兰对视,那双眼睛冷漠地盯着他,像在警告。 年年遇心态很平和,对这种圈地的动物行径非常宽容,冲他和蔼地点了点头,顺带把斐普兰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宝蓝色的西服套装,深红的格纹领带,高高束起的马尾,看起来非常管家啊。(无弹窗无广告版 https://www.shubaoer.com 完整版更新快 ) 斐普兰驱车上了立交桥,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平稳驶进一条不算太宽的路。 徐昭楣正在跟南观闲聊,屏幕顶上插进来一条阎夏枝的消息,看起来又是什么链接分享,忽然想起来昨天一时兴起叫楼潜柳也过来的这件事。 当时就是想逗逗他,加上进会场之后斐普兰就跟她分道扬镳了(这人哪怕做任务也要打扮),身边只有个沉默的年年遇太无聊,带着楼潜柳,万一有什么也好叫他拓宽一下视野。 这种兴之所至的念头徐昭楣特别容易忘,她“啧”了声,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楼潜柳接得很快:“喂?少玺大人。” “哦,我给你发个定位,到了跟我说。”徐昭楣想了想补充道,“你要是还没准备出门就算了。” “不用,”楼潜柳下意识答道,又顿了一秒,“我已经到车库了,您放心。” 徐昭楣把电话挂了,心想她一般还没出门都会说到了车库,还是不能跟人家兢兢业业上工的比。 * 第五区北部已经开始下雪。 小早川独自煮茶,纸窗在风中簌簌作响,梅枝的影子轻轻打上来又分开。他背后的立矢结垂在地上,色无地和服的下摆拖得很长,才让人发觉这个少年实在太稚嫩——或许应该叫男孩,可他面容娴静,在轻微的水沸腾的“咕噜”声中抚袖,行云流水般执起柄杓,使用茶筅的动作优美纯熟,怎么瞧也不像个小孩子。 旁边的人凝神屏息、垂首静立,在气温偏高的室内后背已经微微汗湿,眼见他拭具、煮水、冲茶,然后挪动身体,左手掌托碗﹐右手摩挲转动碗边,朝南方举起茶碗。 小早川扬起唇角,笑意丝毫无损面容的静美,那双乌黑的眼睛泛着柔和的光,轻轻开口:“有缘终会相见。” * 徐昭楣打了个喷嚏。 她看着前面大摇大摆搂着Omega进去的蔺家叁房的少爷,又想起昨天和蔺家主的洽谈。 “小叔叔你终于上位,这么快就修剪枝叶是不是太急了点?” 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冷淡低沉:“知道有蛀虫还要忍耐的话,那我做家主岂不是太无聊?” “那花匠也是我不是?”徐昭楣声音听起来很乖巧,还带着笑意。 蔺家历史已久,数十年前算是低潮期,凭着昔日情分得的文印会副会长的永久职位(家主默认担任),不至于败落下去,之后态势转好,财权地位又在新家主的手中达到一个新峰值,听起来似乎的确有了底气。可蔺步雪是聪明人,不然也不会从旁支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逼得长房在第叁区度长假。 他闻弦歌而知雅意,回说:“少玺大人要什么?” 对面愉悦的笑声持续了很久,那道轻佻年少的声音才又响起来:“小叔叔真是深得我心。你知道我不要钱的,小叔叔一句话我就愿意为你去做。” 蔺步雪神情一丝也没有被触动,脑内回忆起徐昭楣是同性恋的消息,听到被连续使用的辈分称呼,明白了她是想将这场对话私人化——至少在语境上——语气放松下来:“是我有所求,岁星这样讲就太客气了。” “小叔叔才客气呢,这样硬梆梆的干什么。” 蔺步雪听着对面又在打太极,窝火的感觉压不下去。这么多年商场上也不是没被人骚扰过,但此时此刻不同,对面是“信”的少玺,明面上他看着长大的小辈,哪一个身份拿出来都是他没法像往常那样对待的。 蔺步雪生在旁支,野蛮长成时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权力”是什么,但他向来无师自通,是最好的学生,在被迫折服、被迫忍耐中顿悟,不消说就一步步把权力紧握手中。他幼时没有听闻过“信”,地位也不足以得到效忠臣服的教育,成年后徐昭楣还是那么小的一个人,于是对她恭敬不足、提防有余。商人的本能为他的言语刷上糖霜,本应该是最擅长的推拉谈判,此刻却狼狈不堪。 “交易么,你情我愿,我也愿意看蔺家越来越好的呀。”对面又说。 蔺步雪忽然发现他对她的了解贫瘠得可怕,除了桃色消息手底下的人竟然给不出一点别的什么,甚至让他怀疑,这个同性恋的传闻是不是她专门送到他面前的? 不是他迷信自己的魅力,而是实在想不出徐昭楣这么做的第二重目的。调戏蔺家主、她的副会长?为了牟利么?又有什么是需要她亲自从他身上取的?蔺家为“信”提供支持是职务决定的结果,哪怕他再无敬畏之心也没法改变,徐昭楣作为唯一的准继承人所能谋求的还能是什么呢? 除了他,还能谋求什么呢? 蔺步雪的思考和停顿都在须臾之间。 他轻轻笑起来,淡雪青色的眼睛剔透如晨露,眼下平行的痣在镜片的反光下浮现又隐退,声音柔和地说:“岁星,我想面谈好吗?” 徐昭楣咽下斐普兰为她剥好的葡萄,舔了舔唇,说:“好啊,那股权合同我到时候给你。” ……什么?!蔺步雪的“你”字刚蹦出喉管,就被挂断的电话卡了回去。他轻微眩晕着看向屏幕,顶端弹出的消息框里,徐昭楣语气轻盈: “我非常喜欢做影视投资的^^” 这几乎是明示——他个人拥有绝对控股权的新公司,叁个月前走上正轨的行深影视。 的确很私人化。 徐昭楣挂了电话,听到斐普兰在一旁呷醋:“少玺原来爱那些小明星吗?” 她握着他手腕,亲了亲被葡萄染红的指尖,一边笑一边说:“是啊,我还看上蔺步雪了怎么办?” 斐普兰知道是玩笑,却还是不太高兴。他追着陈二查出不少东西,琅渠地产就是个大幕布,一台精心的戏后头,和行深影视的往来被辗转覆盖,虽说不能直接确定和蔺步雪有关,这位蔺家主的表现也实在不像是能联合境外势力对“信”造成威胁的——对蔺步雪这种半路出家的人没什么高看的,或许他连“信”的制度都弄不清楚——但徐昭楣说,还是不能放过这点线索,万一正是对面刻意送上门的呢? 斐普兰对政治啊手腕啊这些东西不算擅长,但他工作时足够听话也足够好用,少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少玺说什么他都听。 他问:“主人为什么要提起那家公司?” “你就当我是信他一次吧,”徐昭楣抚摸着他的金发,目光有些怀念,“我记事起就总能见到他,那时候蔺步雪成年不久?二十多岁?野心燃烧的样子跟那些新升的铜章似的,后来他步步高升,变得雪一样冰冷、漂亮,看起来高洁极了,谁也想不出有着一个死于性病的妓子父亲,燃烧的野心也被雪潜藏——那双眼睛——我成人礼时给他敬酒,当时空气太热了,他把眼镜挂在西服口袋上,瞳孔颜色非常让人印象深刻,我才看清楚原来是浅紫色的。” 斐普兰反常地乖巧沉默,仰望着又喝了半瓶伏特加的徐昭楣,从她眼睛里看到浅淡的欣赏。 “蔺步雪野心不在‘信’,光看他在商场掀波翻浪的狠劲我就能确定。” “所以呀,”徐昭楣低头吻了他一下,酒气和垂下的黑发一起打在斐普兰脸侧颈间,“给他个机会。” 波纹 拍卖会场在郊区,徐昭楣目光略过绿化率极高的窗景,心里估量着收场的麻烦程度,问:“鹫到了吗?” 斐普兰心知这是次清场行动,在徐昭楣吩咐下来的时候就和楼月生联系过了,原想按照计算好的行动速度告知鹫部,又很有长进地谦逊稳重了一下,告诉楼月生提前部署。(看H文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这还是他回二区后第一次在少玺面前完成任务,无论哪方面都是场考较。 果然听到徐昭楣未雨绸缪的问询,斐普兰心里夸了自己一下,回说:“让楼部长在拍卖开始前半小时就带人守好了。” 徐昭楣笑了下:“好。” 年年遇生在世家,对血雨腥风这几年见得不少,上车后没开过口,顶着头乱毛闭着眼睛。 “下车啦。”徐昭楣拍拍他的肩。 斐普兰无视他给徐昭楣恭敬地开了门。年年遇连忙从后座下来,在路旁拍了拍道服,转头看着富丽堂皇的拍卖会场入口,正犹豫着要跟在谁后面进去,就被人挽住胳膊,温和有力地推着往门口走去。 他有些局促地挪动脚步,精神力敏锐的后果就是无法抵御徐昭楣身上浅淡的香气,于是低头不敢抬眼,好像这样真能降低存在感。 斐普兰看到他就胸闷,走了两步又发觉楼潜柳和楼月生也从另一侧路过来,微不可察地冲徐昭楣一行点头。于是和他们一前一后,谁都没有开口。 斐普兰带头领着他们进门,门口的保安见到他的邀请函,再比对名单确认是收录好的客人。原则上宾客最多携带二人同行,楼月生就也递上一张邀请函。 年年遇在心里偷偷吐槽杀器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进来了,看来这里对“信”实在太不敏感。 他们从宽敞的前厅穿过走廊,楼潜柳这才悄悄打量起周围。 拍卖会他来过,自认不至于拖后腿,但和这次的目的截然不同,此刻也才知道他们跟少玺一同进进出出得有多游刃有余。 昨日母亲听闻少玺点名要他同行时便找上门来,把他旖旎的猜测打碎,方才路上又再次警戒了一遍少看多听少说少做。 拍卖会场内部装饰低调,四周用暗红色帘幕隔出圆形回廊。装修风格是这两年的风潮,尤其是壁灯的材质,去年才因为跨区贸易大量流入奉洲高端市场。(精彩小说就到 https://ᴡᴡᴡ.sʜᴜʙᴀᴏᴇʀ.ᴄᴏᴍ 无广告纯净版) 从前厅进入大厅,斐普兰独自去踩点,楼月生不知何时消失于人群之中,徐昭楣随侍者指引坐到最后一排,而年年遇和楼潜柳安静地一左一右靠在她身边,姿态亲密。 楼潜柳聪明地配合倒是在意料之中,徐昭楣看着年年遇一脸单纯地贴着她肩膀就想笑。 开场前大家都在寻人说话,年年遇拿了块酥糕掩住嘴唇动作,低头轻声问:“这么热闹不大像是拍卖会,都是世家的人?” 徐昭楣随意翻着放在每个座位上的拍卖会目录,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不然呢?你想想这种会场,需要多少保安跟人力物力。别的地方不一样,但在奉洲是世家专场,这种场合基本没有外人会出现。” “不过来的世家也都是下流。”年年遇下了定论。 “嗯哼。”徐昭楣戳了戳书页。 他目光追过来,楼潜柳也安静看向她的指尖: “拍卖名录——压轴·旌节。” 楼潜柳才恶补过组织知识,当即吓了一跳。年年遇也没好到哪儿去,发尾一动一动的,嫣橙的眼睁圆,压着声音问:“这是真的?” 旌节作为小藏家暗杀委托的信物,代表着那些财力还行但传承薄弱的势力,其中对“信”认知匮乏者比比皆是,就好像愚蠢的卫家,自以为有几分了解,牺牲个少爷争分夺秒就能搭上线,殊不知放到明面已经是找死了。 因而本场拍卖会的人,徐昭楣对斐普兰下的命令是:一个不留。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楼潜柳问:“为什么要放在这么明显的拍卖会上?哪怕来者只在世家之中,但范围也有些广了。” 徐昭楣翻着目录的其他拍卖品,随口答道:“鬼知道想钓什么。但跟奉洲驿稍微熟点的世家都明白过来,大多数离得远远的,还有的把这当成了免费屠杀宴,送家族里的蠢货来找死,我们就这么被利用咯,还得哑巴吃黄连地过来清理。” 楼潜柳心想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想到接下来血漫金山横尸遍野的场景,不免脸色有点白,或许这也是少玺叫他来的原因?锻炼胆量? 徐昭楣说完这话,又想起蔺步雪明目张胆地清理门户,不免有些失笑。 奉洲府长是非常典型的官场型Alpha,徐昭楣少年时就遇到一个。他们的共同点就在于对“信”的能量太不以为然,暗杀组织?能和国家机器抗衡么?和傅家陈家这种表面风光、实则根基薄弱,合作全靠嘴皮子和“展望未来”的世家联姻,徐昭楣对这府长就毫无探究欲望了。 年年遇说:“那你叫我来是想看谁的命轨?” “看情况,有人想见我,我也想钓出幕后的人。” 斐普兰回来,看到他们正在压低着嗓音说话,不知道误解成何种情况,语气微妙:“少玺。” 年年遇连忙低头吃东西,徐昭楣倒是不管他,举着杯子喝酒。 斐普兰委屈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很不客气地吩咐楼潜柳:“车卒,让开。” 楼潜柳下意识想反驳,又想起自己只是个普通文员,垂下眼让斐普兰坐了,不免对年年遇的身份很是好奇。 斐普兰干脆利落地升起精神力屏障防止窃听,结果没交代几句会场情况就开始对徐昭楣撒娇,被她摸了摸脑袋才安分一点。 楼潜柳作为Beta永远都不能做到那个地步,垂眼看着自己指尖,只觉得命运实在不公。 徐昭楣先前的吩咐是,部分人只是为了旌节,所以最后环节才到,但是结果最终还是清场,因而斐普兰需要提前缓慢杀人,还不能让压轴环节到来时其他人察觉到异样。 大厅人是不能动了,vip厅安保严密刚好适合他慢慢清剿,最后旌节开始拍卖就和鹫一起扫射。 至于徐昭楣?负责注意不让身边的两个人不让死了,还注意一下幕后之人有没有蛛丝马迹。 拍卖开始之后的现场很安静,主持人在台上介绍拍品,不少人翻看着手中的目录。斐普兰很快就脱离大厅准备动手了,刻意隐藏气息下年年遇根本没有注意到少了个人,还在听着旁边徐昭楣对楼潜柳的叮嘱。 “你去外面守着后门和注意有无人进出,用特制通讯器通知。” 楼潜柳应了一声,被塞了把消音袖珍手枪,后坐力小,一般都是Omega用的,他低头没说什么,哪怕手枪他少年时就会用了,没有徐昭楣想的那么弱,但还是收好就起身离开了。 门外安保严密,他在斜厅找了个角落,靠在身后的墙面上,立刻感到一股凉意。楼潜柳仰头,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汗。在他进入文印会的第一天特质通讯器的收发装置就已经植入耳后皮肤了,回想知道徐昭楣身份之后的生活,实在太魔幻了。 徐昭楣就着会场的酒和装潢抨击了一番,觉得想气她或者见她的那个人真是太没品位了,转头看到年年遇闭着眼睛像在感受什么。 这种会场内大部分的人对他来说都算陌生,不过世家之间精神力波动类似,整个奉洲上流社会都是用这种方法锻造精神力的。 徐昭楣手痒去摸了下他纯白如雪的睫毛,年年遇受惊般睁着水润的眼看她,有点委屈又不敢反驳,最后开口说: “有几股不一样的气息,一股应该是毒蛛,我已经认识他了,一股是楼部长和鹫的人,不过……” 他没继续,只是抬起头,看向不远处二楼的vip区。 一楼大厅中坐着的人都很安分,大多一边听着主持的解说一边翻着手中的目录,偶有人举起牌子出价,不时有坐在客席的主管站起身,去跟保安及侍者嘱咐什么。 徐昭楣问:“另一股有什么不同?” 年年遇斟酌好措辞,回复:“那个包厢里有个人的气息很奇怪,不像Alpha也不像Omega,但精神力水平更不是Beta的范畴,而且像水泡一样,有很微弱的波纹。奉洲人的精神力并不这样,他更像第五区的人。” 徐昭楣眯了眯眼,想起斐普兰调查出的“光明夜勾结境外势力”。 他继续说:“我不确定,但我觉得异常的原因不止这个,他精神力过分稳定了,就像人工控制下的状态。正常精神力是会有波动的。” “还有……那边那个黑头发的,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别的人陪着他,只是并不在大厅里,刚好在外面您安排楼潜柳去的那片区域。我没法确定有没有恶意,只能感觉出他和二楼的人相似,精神波动也有些特异。” 徐昭楣点点头,悄无声息放出精神力触手探查。 拍卖过了近半个小时,从包厢中走出来一个男人,他一边和保安聊着两句,一边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年年遇心里一动,低头告诉徐昭楣:“那人离开了包厢,好像要出去。” 而斐普兰那边已经快处理完了。 vip区的包厢只有一侧和大厅可以互通,斐普兰第一个动手的包厢是侧中间的那间,丝毫没有引起外面的注意。 他这几年在第二区的训练成果很显着,穿行时不动声色,步伐甚至很放松,似乎不在乎有人会突然出现。 斐普兰很快就靠近了侧角的包厢,里面气氛略显压抑,他探查发现一个保镖也没有,不知是心大还是愚蠢。门锁被精神力破坏打开,入目就是一男一女背对着他争执着什么,斐普兰在背后悄无声息轻动手腕机关,针形暗器上淬有使人立刻僵直死亡的毒,然后扳动扳机对着剩下的两个人连开两发,精准无误打中心脏,再轻轻合上门,不到十秒,彷如无事发生。 二楼vip厅安静一片,隔壁的人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动静,他是为了压轴的旌节来的,据说能随便暗杀一个人啊!这种情节他只在电影里看过,激动到不行,神经也格外敏感。 他听到外面传来很小的脚步声,但很快又消失了,警觉地转头,问保镖:“有人经过?” 包厢里的人纷纷摇头,他疑心更重,正要起身出去查看,门却被遽然打开——一个漂亮阴冷的男人西装革履,姿态优雅。 他还没来得及叫就被精神力重压得说不出话,眼珠突出,无暇顾及几个保镖,不知道他们也是相同下场。 斐普兰微笑看着包厢里安静的几人,开枪,关门,走向另一侧。 贴墙边上的包厢里面坐了不少人,斐普兰打开门冷眼看着眼前的人,他们神色或慌张或惊恐,发现自己张口怎么也无法呼喊出口,拿起手机想要拨打求助的动作都被强行停止,精神力将他们的脸颊挤压得鼓出滑稽的形状。 保障vip观众区秩序的精英们没有一个人察觉到包厢里面的异样,固定包厢服务的侍者早就被斐普兰处理掉,死去的人全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自然不会被察觉。 这也是徐昭楣放心交给他的原因。斐普兰的精神力领域漫压开来,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整个二楼的人缄言。 一楼的人们不停低语讨论,有的人无聊地拿出手机,或是和同伴调情,一派风平浪静。 斐普兰看了眼表,离压轴开始的时间已经不远了,陆续有侍者引导人来到二楼。 耳后传来两短一长的刺痛感,这是他和楼月生定好的频段,意思是最后的宾客也到齐了,可以真正关门“清场”。 斐普兰靠近最末的包厢,里面安静极了,门甚至没有上锁,他正要行动时突然意识到不对。 这股精神力……! 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厚重洋装的稚嫩少年笑容柔和,看到他有些惊讶: “可惜是你。”